再说上官云,在雾气中只觉浑身一轻,再睁眼时才发明本身竟然已到了一座花圃里,花圃里开满奇花异草,却都如冰雕普通,就连脚下的大地,也满是整块整块的冰铺成。
“这,长辈实有不知!还望前辈包涵!”
上官云一愣,却听那女子持续说道,“我是神之奴婢,好久之前在尘寰曾有过一个名字,叫月渺,或许你传闻过。”
上官云点了点头,“恰是!”
一只小鹿蹦蹦跳跳路过这里,被新芽柔滑的枝叶所吸引,因而伸出和顺的舌头,悄悄一卷,那雷击、烈火和暴风中重生的老树,转眼就又成了一个光秃秃的树桩,上官云那一缕不甘沉寂的意念却附着于小鹿的灵魂当中。
一片富强的雨林当中,大雨滂湃,上官云想要挪动脚步,却发明本身竟然变成了一棵老树,有着全方位的视角和无数灵敏的感受,但却寸步难移。
上官云点了点头,“如此说,您就是千年前灵族的那位绝顶妙手?”
“如果通不过呢?”
“把你那笛子借我看看。”,月渺一伸手,上官云腰中的潇湘笛就已飞了畴昔,落在月渺的手中。
“长辈是受灵族睦月长老的聘请,帮他寻觅月神之镯的。”
“想不到还真的有人记得我。”,那女子还是面无神采,“说吧,你并非三族之人,来这雪山神殿所为何事?”
“不过以你戋戋筑基中期的修为,阿谁甚么睦月为甚么要找你帮手,莫非是为了这雪魅之阵吗?”
“哦,不知前辈筹算如何措置长辈?”
“上官云,你知罪吗?”,月渺的声音更冷了几分。
“我是神之奴婢,受雪山诸神的拜托,保护这神迹之地,不使其被外人打搅,而你遣散的雪魅之阵本就是诸神留下来庇护冰雪神殿的手腕之一,你擅毁神迹保护之阵,莫非不是罪吗?”
比及火焰燃烧,上官云已满身焦黑,再没有半点知觉,唯有一丝求生的意念还在苦苦对峙着。
“我还活着!”,上官云满怀欣喜,冷静感受着那株新芽的生长。
乌娜半信半疑,就在此时,忽听有人惊呼“快看!”,世人这才发明,一座与白日所见完整分歧的冰砌宫殿,呈现在世人面前,虽比白日的小了很多,但更有崇高之感。
“莫非就没有别的挑选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