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建已经气的不晓得该说甚么好了,抓耳挠腮的折腾了半晌才憋出一句:“叔!您此人道真没的说!”
我听到这的确感觉有些无语,之前一向晓得杨叔是诚恳人,可这也未免太诚恳了吧?
调侃归调侃,我的表情倒是一点都不轻松,赶尸匠的手腕在圈子里一贯非常隐蔽,我也只是从爷爷口中体味过一点外相。
“他没说过,不过听他说话仿佛带着一点湘西口音。”杨叔回想了一下当真说道。
“我这辈子就打过那一次人,固然他做的有点过分,但也是有苦处的嘛,如果你媳妇儿被人抢了,你不也得胶葛两天?”杨叔浑厚笑道,这下我是完整无语了。
这时候就看出杨叔确切是好人了,如果换成郝建非得趁他病要他命,但杨叔没那么狠的心,一看对方流血了也就不好再动手,说了几句“今后不准再来”之类的场面话,又拿出五百块钱让对方去病院,然后就关了店门回家了。
“嘁!我还怕他不来呢!”郝建豪气万丈的一拍胸脯,光着脚就跑到门口嚷嚷起来:“孙子!你郝爷爷在这等着呢!带种的出来跟爷爷过两招!”
赶尸普通是师父和门徒两人火伴,夜行山林间却不打灯笼,手里摇着摄魂铃,一边走一边敲锣,以此提示路人退避,有一个以上尸身时便用草绳将尸身连接起来,相互之间隔着六七尺的间隔,除此以外还要给尸身头戴毡帽,额贴黄符,近似的端方列举出来怕是不下百条!
“你可积点口德吧,这话要被赶尸匠闻声,谨慎人家弄几百具尸身过来活撕了你!”我白了郝建一眼没好气的说道。
“是吗?”杨叔一脸茫然,想了想又仓猝说道:“那我另有别的证据!你们看到的那小我会把持尸身是不是?当年我打完他过了没几天,也有尸身来店里吃面,有本领把持尸身的应当没几小我吧?”
长久的难堪后,我调剂好表情重新问道:“叔,固然这事儿挺获咎人的,但那都是陈芝麻烂谷子的老皇历了,你如何肯定比来的事儿就是那小我做的?”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