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眼下我没有确实的证据能证明刘云升是否扯谎,以是只能临时挑选信赖,浮雕上的祭坛大抵一米见方,这个尺寸还算宽广,也就是说郝建能够和我们一起行动了,想到这我也感觉放心很多。
刘云升再次回绝,抬手一按墙上的祭坛,那堵墙就缓缓凸起又朝侧面滑去,接着抬脚勾起一个登山包扔进暗道,又把本身肩上的包也扔了出来。
“你如何晓得的?”我转头看向刘云升,眼睛里尽是思疑,之前他不晓得暗道的长度,申明他也是第一次到达这个房间,可他先是精准找到了墙上的浮雕,又精确说出浮雕前面暗道的环境,这不免有些前后冲突。
说完刘云升就钻进暗道,我内心一动,俄然感觉这家伙仿佛没有看上去那么不近情面。
我皱了皱眉,这个来由还算公道,但不敷以消弭刘云升的怀疑,如果制作这里的人不想让别人晓得内部构造,完整能够在建成以后就将设想图毁掉;如果对方没有烧毁设想图,按常理应当放在一起妥当保管,不成能只被他找到一部分。
合法我筹办多探听一些接下来的环境时,暗道里俄然响起窸窸窣窣的脚步声,还不等我们警戒起来,就有一个半人高的玄色登山包飞出来砸在地上,听那动静就晓得登山包的分量不轻!
“不可,你不能下去。”刘云升判定回绝,身子一晃就把王哥肩上的包过到本身身上,朝我和郝建一甩头:“拿上设备解缆,老王在这等着。”
关掉手电在黑暗中静坐了十几分钟,听着郝建的呼吸声垂垂安稳下来,我才打亮手电走了畴昔,他的状况不是很好,前胸后背擦破了大片皮肤,这会儿已经结出一层薄薄的血痂,侧躺在地上强打精力看着我,仿佛一副活不起的模样。
“这不是怕你们搞不定嘛!”王哥嘿嘿一笑,顺手拎起个登山包背在肩上:“九十九拜都没拜上,最后这一颤抖我可不能缺席!”
嘭!嘭!嘭!
第三幅的内容就比较认识流了,单从画面来看是一群人站在云端上俯瞰大地,连络前两幅浮雕的内容,我猜想它想表达的意义应当是这群人朝拜以后就升仙了,但是那座祭坛上除了主持祭典的人,再就没有任何东西,以是我也不肯定究竟是不是这个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