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衫人俄然大喝一声,道:“跪下!”
白衫人闻声这一声喝,大吃一惊,忙回过甚来,只见一个门神般大汉,“嗖”地从神座下翻滚出来。一身横肉,裹铁为皮。喊一声山崩地裂,行过处日惨云昏。
白衫人声音仍然很平和,道:“明天这件事我们临时先不说。明天,我听许阿皮说,明天你又突入一个死守节操、抚养孤儿、家道也不余裕的妇人家里,不但奸污了这个妇人,还一刀就杀了她的儿子,这件事是真的吗?”
晏西征道:“小弟并没有健忘,现在还记得清楚。”
牛犊先见公然是第一翻墙,也笑道:“公然是你这个兄弟,在这里干杀人放火的事,我在这个柜子里看了多时了。你老是将背对着我,若不是我看到你这把奇特的刀,我还真没认出来。”
晏西征道:“这事全赖年老虎威,脱手相救,浩繁兄弟才气幸免于难。”
白衫人渐渐地解开布包,从内里取吃一件兵刃来。
但是他的话还没有说完,跪在地上的晏西征俄然如青蛙般一跃而起,拔出了手中的剑,同时大呼一声,道:“你既然要杀我,我就先送你下天国!”话音未了,一剑已直刺白衫人的前胸。
一道血光迸发,晏西征的人就倒了下去。
白衫人定睛一看,便认得了,大声道:“这不是牛犊先牛大哥吗?”
第一翻墙大笑,道:“大哥唬我一跳,乍一瞧,我还觉得是这庙中捉妖降魔的护法神将钻了出来。”。
这件兵刃,就叫做镔铁夹刀钳。
晏西征仿佛并不想否定,一听到这话,脸上反倒暴露了一丝对劲而又奇特的笑意,道:“大哥,我是早就传闻阿谁女人标致,长得天仙一样。好花不采,枉生人间,大哥也不能怪我,实在是她长得太标致了,下次我带大哥也去乐一乐,好吗?”
这件兵刃,看起来像一把庞大的剪刀,又像一把刻薄的火钳,两条钳臂宽而有刃,于钳肩处相互交叉嵌套。劈砍时能够像刀一样,削刺时又如宝剑。
晏西征并没有回话。
那绿衣少年听了这话,跪在地上叩首如倒蒜,抽泣道:“大哥,小弟罪该万死,求大哥息怒,愿受惩罚。并且小弟做的这件事,并没有外人晓得,那妇人也不晓得的。”
晏西征笑道:“大哥,这类欢愉,真可谓‘乐不思蜀’,其乐无穷!”
牛犊先从神龛的裂缝中一看到这件兵刃,就吃了一惊,心道:“看这件兵器,莫非此人,便是第一翻墙?他如何也到了这里?”牛犊先正筹算出去看看,又想道:“还是临时先不出去,等等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