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传山道:“恰是如许。我们坐守在这,只等杜沉非五人去杀了‘梅山五子’,回到这里来。我们便设一个庆功宴,将毒药下在酒中,将这五人一齐麻翻,捆绑起来,一刀一个砍了,再将这几人的人头分送各处。”
白西岩道:“恰是如许。你的战略又从那里出来?”
不等古传山说完,白西岩大笑道:“智囊好战略,如此一来,他们在江湖上没有立锥之地,只得又往我们这里而来。”
白西岩道:“既然如许,不如狠下杀手,将这几个男的尽都剔除。”
白西岩吃惊道:“哦?那厥后如何?”
白西岩大笑道:“传山,你的战略,算无遗策,我都实在佩服你。”他俄然愣住笑声,又道:“那段寒炎的人头如何措置?”
古传山道:“战略便只在这‘梅山五子’的身上。”
白西岩大笑道:“智囊有甚么高见?”
白雅楼听了,心中大喜。
古传山笑道:“恰是如许,一举四得的功德。一是杜沉非等五报酬我们撤除‘梅山五子’,获得丁家报答;二是我们又撤除了杜沉非等人,那杨家姐妹便毫无疑问归公子统统;三是我们在穷流、放青山庄、张明玉家获得不菲的报答;四是获得江湖朴重的好感,我们在江湖中的申明职位必然大幅晋升,有助于将来生长。不晓得会长意下如何?”
古传山大笑道:“我恰是这个设法,再将吴最乐的人头交给穷流。传闻穷流已经发下赏格布告,以一千两银子的赏金,来取这吴最乐的人头。”
白西岩手抚下巴,微扬着头,想了想,大笑道:“不错!只要杜沉非才杀得了他。并且曾经在放青山庄门口,他们二人之间就有过一场大战。”
白西岩笑道:“那你筹算叫杜沉非等人,在那里伏击‘梅山五子’?”
白西岩惊奇道:“哦?”
白雅楼固然不敢在长辈面前猖獗,但是心中却笑得比谁都大声,因为他感觉杨家姐妹,很快就能被本身左拥右抱了。
白西岩笑声不断,又道:“依你脑袋中的良策,取杜沉非等五人的性命,必然也不会令人绝望!”
白西岩惊奇道:“这是如何说?为甚么要将人头分送各处?”
古传山道:“‘梅山五子’因受红云堡之邀,从江陵府赴槠州,插手红云堡堡主杨凤卿五十岁寿辰,后天便会经皇图岭而来。只在蜈蚣坳伏击,便可一举胜利。”
白西岩道:“如果段家问起,是谁杀了这段寒炎?”
古传山笑道:“会长,不要焦急。鱼哄仙的人头,必须交给隆兴府张明玉。”
古传山道:“这江陵府丁家也是个为富不仁,四心丧尽,只图苟利肥家,不顾名节扫地的人,只因被这‘梅山五子’频频粉碎他的功德,才狠下心来,以五千两银子的高价请我们去诛杀这‘梅山五子’。我说的对吗?”
古传山笑道:“会长,我有一条计,可叫杜沉非、段寒炎、鱼哄仙、牛犊先、吴最乐这五人,在江湖中无安身之地,并一举将这几人撤除,只留下杨家姐妹二人。”
古传山道:“当然是杜沉非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