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武想了想,道:“细心想来,老张这个别例,倒还是不错。只是……”
洪大哥赶紧问道:“只是如何样?”
张牧牛和敖武一见洪大哥提及这类事,也高兴得大笑了起来。
敖武道:“没有银子的话,金子也能够的。金子比银子带在身边还要便利些!”
洪大哥“咕咚咕咚”又喝了两大口酒,问道:“这就个美人,身价如何个高法啊?”
火堆旁的十几小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晓得来的这小我到底是甚么人?又半夜半夜到这里来干甚么的?
敖武立即道:“对!洪大哥说的对!这个兔崽子想必是在那里吃花酒玩女人去了,鬼影也没见一个。看来我们的确是去得太早了。”
洪大哥道:“你傻啊!干我们打劫的活动,又有这等功德。收了钱坐等你两次三番地去打劫。”
敖武也说道:“洪大哥说得对!我们已经去过一次了,连傻子也已经做好了筹办。”
老张道:“洪大哥,那我要不要再叫人去看看那王八蛋返来了没有?只要他一返来,就必然收回了银子,我们就立即动手。”
世人只闻声一个冰冷降落的声音说道:“你们是甚么人?”
老张道:“呃!敖武,这你就不懂了,兵法上说的甚么甚么玩意,我也记不清了,大抵意义,就是说我们已去过一次了,他们完整想不到我们还敢再去一次啊,以是他们也不做防备,说不定这一去马到胜利呢。”
洪大哥想了想,点了点头,道:“敖武也讲得很有事理。依我看来,这个白雅楼是个不务正业的败家子,很有这个能够。这个时候不晓得正在哪个窑子哪个女人的和顺乡里舒畅。”说完就放声大笑起来。
名叫敖武的瘦高男人道:“只是奇特的是,这么晚了,白雅楼这个兔崽子的人到那里去了?我将他那艘破船翻遍了,也没见到他的人影。”
敖武公然朝着门口的那黑衣人,大声问道:“喂!你是甚么人?到这里来干甚么的?”
敖武道:“洪大哥,怕只怕明天白雅楼这玩意在外花天酒地,逛窑子玩女人,底子就没有去收甚么鬼款项,或者整夜在外厮混,底子就没有回船上来,那我们不又白跑一趟了。”
过了好久,敖武才说道:“洪大哥,你看这小我是谁?到这里来搞甚么的?”
张牧牛大笑,道:“临江府也有很多大窑子,但是最大的两家,我传闻都是金凤宫的,一家叫做九凤楼,在小汤街上;另一家叫做留香院,在大汤街上。我听人说,这两家,每一家内里都有二三百个迷死人的狐狸精,并且啊,更是每一家都有好几个国色天香天下少有的大美人,只是传闻身价都高得离谱!”
这类话题,常常都是单身汉们聚在一起时最爱聊的话题,特别是在喝酒的时候。
那黑衣人却仍然冷冷地说道:“哦?你说你们是打劫的?”
被称为洪大哥的人道:“看来我们还是去得太早了些。”
张牧牛道:“我听人说,他们那边的女人,随便拿一个出来,一早晨起码都得二百两银子。那九个美人啊,传闻还要高很多。”
洪大哥没好气地说道:“我哪晓得他是甚么鸟人?来搞甚么的?你为何不去问他本身?”
敖武道:“是啊!恰是打劫的豪杰老爷。你明天造化,既然碰到了我们,身上如有银子,我劝说你最好从速老诚恳实送过来,也免得刀剑伤残。我一高兴,还能够把吃剩的猪脚赏你一个。”
那黑衣人道:“我不吃猪脚,我也没有银子!”
老张立即道:“洪大哥,对啊,你一说我就想起来了,那船上还真没有白雅楼这小子。莫非是白雅楼去城中收款,还没有回到船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