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萝依道:“是有点像个哑巴,那今后就只能和她打手势了。”又问多萝丽丝道:“孩子,你叫甚么名字啊?”
杜沉非笑道:“娘,我直到现在也没有记着她们的名字。”
多萝丽丝一字字道:“阿姨,我叫多萝丽丝。”又指了指阿莉克西雅道:“她是阿莉克西雅。”
世人坐定,谢友龙见了白珠和黑珠,吃了一惊道:“这两位女孩是那里来的。仿佛是本国人物,一点不像我中土模样。”
牛犊先道:“老娘,我叫她们阿黑和阿白。”
谢友龙道:“现在是每三年一开科,仲春初9、初十、十一这三天测验,来岁合法大比之岁。春试合格,便可插手当年的殿试,殿试合格便可放官。”
牛犊先一听到谢友龙说“官”字,便道:“先生,你晓得这么多鸟事,如何就不去仕进?”
石萝依道:“先生放心,我只得再劳动道长辛苦了,道长是个热情肠,必然不会推让。沉非与牛犊又带了白珠和黑珠返来陪我,你固然放心。”
谢友龙听到这话,却俄然低下头来,不再言语。
牛犊先又问道:“那本国人如何皮肤也和我们不一样呢?”
石萝依道:“鬼才信你的?人也有得拣,又还能用来当柴烧。”
牛犊先道:“那之前我们国度有本国人吗?”
谢友龙还在沉吟,石萝依过来道:“先生,你就让沉非、牛犊护送你去吧。”
杜沉非惊奇道:“先生,现在钱也有了,如何说还是不能去?”
杜沉非问道:“先生,这一去临安,需求多少银子?”
谢友龙沉吟了一会,道:“小金鱼,多谢你的美意,我还是不能去。”
谢友龙道:“那你在家,如何去城中采购糊口所需?”
石萝依皱眉,看着杜沉非道:“啊?这是甚么名字?这么奇特!”
杜沉非和牛犊先骑了各自的马匹,带着多萝丽丝、阿莉克西雅,在菜市买了很多食品,驮在马背上,跃河穿谷,回到虎狼谷来。
杜沉非道:“娘,这一个不会说话,说了你也听不懂。”
谢友龙笑道:“不是不会说话,只是他们有他们本身的说话,和我们说话不通。《维摩诘经注序》中也有记录,后秦时有个译经家鸠摩罗什,也是本国人,他开坛讲经时,‘手执梵文,口自宣译;道俗虔虔,一言三复’。可见他是一边翻译,一边讲经的。”
石萝依又笑了,先问那阿莉克西雅道:“你叫甚么名字啊?”
那多萝丽丝与阿莉克西雅被提在半空过了那浏水,又见了那虎狼谷中猛兽横行,凶恶非常,非常惊奇。
谢友龙道:“想必有的。《萍洲可谈》就记录:‘广中富人,多畜鬼奴,绝有力,可负数百斤。言语嗜慾不通,性淳不逃徙,亦谓之野人。色黑如墨,唇红齿白,髪鬈而黄,有雌雄,生外洋诸山中。食生物,採得时与火食饲之,累日洞泄,谓之换肠。縁此或病死,若不死,便可蓄。久蓄能晓人言,而自不能言。有一种远洋野人,入水眼不贬,谓之昆仑奴。’”
石萝依“扑哧”笑道:“一个女孩子,叫作阿黑和阿白,也太刺耳了。还是我来给她们两个取个名字吧,白的就叫白珠,黑的就叫黑珠,好记,也便利称呼。”
杜沉非道:“牛犊说的是真的。我们在永兴境内救下的,他们被拐卖到一个小镇的大山里,吊在那边,筹办烧死。我见他们不幸,就救下来,带返来了。她们说是来我国做买卖的,没想到被骗子诱骗走了。”
谢友龙道:“这是因为分歧人种的遗传特性。”
谢友龙道:“我也听不懂,就像白珠也听不懂我们说的。要去找专业的翻译官才有能够听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