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哄仙那肥胖的身躯下落的速率更快,只听“砰”的一声巨响,又是一朵泥花盛开。
鱼哄仙又盯着牛犊先,道:“好大的力量!”
又只见牛犊先伸开手臂,浑身肌肉暴突,将那被削断的铁棍一把掰断,扔在地上,真有水牛般力量。
杜沉非仍然肝火未消,道:“我兄弟已被你们毒针射翻,你却叫我饶你?”
鱼哄仙使出“春燕上梁”的上乘轻功,“嗖”地蹿出七八丈高。但是杜沉非的轻功成就,已属江湖一流,已很少有人能在他的面前逃脱。
但是他的刀还未脱手,却见吴最乐手中的圆筒俄然收回一声轻响,一篷银针暴射而出,却又不是冲人来的,而是射向了天空。
牛犊先的斧头立即就砍在樟树上。
杜沉非将刀抽回,一招“乌龙困虎”,又只见一团黑云卷起,直奔鱼哄仙。
他和牛犊先一样,也倒在这黄土与雪水异化的泥浆中。
那鱼哄仙和吴最乐都吃了一惊。
牛犊先那庞大的身躯,就如同一头被放翻的水牛,倒在这黄土与雪水异化的泥浆中。
但是鱼哄仙话音未了,却俄然见刺眼的金色刀光一闪,然后立即消逝不见。
杜沉非的人却也已经到了树后,他的刀脱手,一刀削向吴最乐的胸膛。
杜沉非不再回话,他的刀已拔出。
刀尖俄然前送。
杜沉非却正在盯着鱼哄仙,沉声道:“现在已该轮到你了。”
鱼哄仙笑道:“哦?为甚么?”
吴最乐刹时提身,腾空翻跃,七八个跟头,直往那屋顶而去。杜沉非的石子又已经脱手,吴最乐的右脚方才踏上屋檐,他俄然感觉腰间一麻,站立不住,从房顶上重重地跌了下来。
鱼哄仙眉头舒展,道:“好快的刀!你这是甚么刀?”
杜沉非并不闪避,他俄然拔刀,迎了上去,一招“旋风卷叶”,只见金光光辉,非常刺眼。从那团金光里,又飞出一段一段的东西来,这一段一段的东西,有黑的,也有白的,本来边小侠的剑、少年乞丐的长鞭,都已被削成一节一节,就如秋风卷起的落叶普通,在空中飞舞。
鱼哄仙纵声长笑,道:“我说过,明天死的是你们,而不是我。”
杜沉非并不是个嗜杀的人,听了这话,提起刀来,看着鱼哄仙道:“好,我就信你这一回,但愿你也是至心实意。”
但是杜沉非的刀却俄然被架开,一条铁尺从中间伸了过来。
鱼哄仙摇了点头道:“说这类话,没有一点风采和蔼度。”
杜沉非与牛犊先也不晓得他玩的甚么花腔,不敢忽视,急抬头看,那一篷针在阳光下消逝的无影无踪。
鱼哄仙道:“中间不消焦急,只需求解开吴最乐的穴道,他天然能救你的兄弟。”
吴最乐一跃而起,他的人已闪在房檐之下。
杜沉非身形一闪,就出了阿谁铁笼,他的人已站在鱼哄仙的面前。
杜沉非道:“像你这类罪该万死的小人,明天已到了该死的时候,我明天必定碎剁了你。”
这泥花是为了鱼哄仙盛开。
杜沉非的刀正如针尖般抵住鱼哄仙的咽喉。
鱼哄仙正在看着这一团为吴最乐盛开的泥花。
牛犊先立即跟上,将斧头舞的车轮般转,守势凌厉,一招紧似一招,每一招都直取吴最乐的关键。
杜沉非的刀尖却已越来越靠近边小侠的咽喉。
鱼哄神仙在半空,手中铁尺,直击杜沉非胸膛。
那柄刀却已经立着扫来,“叮”的一声,刀背已将铁尺重重的震开。
鱼哄仙大笑道:“我想必临时还不会死,你倒是很快就到了该死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