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振飞立即吞了吞口水,道:“那妹子温香软润,我正想的慌。你有没有体例,让我再去见她一见?”
柳叶平问张振飞道:“大哥,我问你,你现在还想那董甜甜吗?”
张振飞皱了皱眉,问道:“哦?那我如何说才好?”
这两口儿肝火中烧,筹办闯进门来,捉了床上的男人,又转念一想,将来还要给女儿找个上等人家的,又怕闹出动静,让家丑传扬,因而忍气吞声下楼来睡了。
就如许,张振飞第二天早晨去了,开端时两人瞒着父母,夜夜欢会。
张振飞传闻这话,心中大喜,赶紧说道:“你如果真有如许的好计,我必然送一百两银子谢仪与你慰劳。”
公然是:霸术未就,争奈窗外人听;战略才施,又早箫墙祸起。
柳叶平笑道:“大哥,既然如此,我便说了。明天,我们只需求叫人盯住这曾易多,让他不去与杜沉非打仗。然后以曾易多的名义,给杜沉非写封简贴,叫人送去,就说遭地痞绑架,求他明天早晨卯时,来钟馗庙巷董记典当行,从二楼窗子出去救曾易多。”
张振飞皱了皱眉,问道:“盯住曾易多这事倒不难,这曾易多每天都在这左东园斗鸡喽啰。只是杜沉非如何肯信赖?”
一想到这里,柳叶平立即生出一个动机,向张振飞说道:“大哥,她如果问你是谁?家在那里?你且不要说出你的实在姓名和家世,免得今后为你带来费事。”
柳叶平道:“大哥,哪怕万一杜沉非不去救人。这董朝阳两口儿一夜间死于非命,必定轰动衙门,一顿痛打,也必然能从董甜甜的口中鞠问出杜沉非来。如许,大哥即便得不到这妹子,好歹也撤除了杜沉非,报了这个仇。天涯那边无芳草,又何必在乎如许一个董甜甜?对不对?”
柳叶平笑道:“嘿嘿!你就说是小金桥旁卖冰水的杜沉非,今后如果有甚么费事,都整到杜沉非身上去。”
张振飞惊奇道:“哦?很多好动静?”
公然到了早晨,那张振飞跳进窗来,悄悄叫了一声“宝贝”,往床上摸来,正摸着董朝阳老婆腹部。那两口儿因白日劳累,已经熟睡。董朝阳老婆发觉有人在摸本身,睡眼迷离中竟忘了女儿偷人的事,大呼一声道:“有贼。”吓得张振飞跳窗走了。
明天,张振飞、柳叶平只因追逐曾易多,刚巧又被杜沉非和牛犊先撞着,用石子打了这一顿,鼻青脸肿,又淋了一场雨返来,二人越加悔恨杜沉非,正在肝火中烧。柳叶平立即就想起了比来几个月产生的这一件风骚佳话,又想出一条害人的毒计。
柳叶平笑道:“没错!那两个老的,已被你杀死在床上。杜沉非收到曾易多简贴,必然会去救,他只要一推窗上楼,便被这闷香薰倒在地。当时已快天亮,必然很快就会被人发明。官府来办案,将那杜沉非拿了去。官府如果鞠问董甜甜,她也只晓得本身勾搭的是小金桥旁卖冰水的杜沉非。如此,便是杜沉非杀死两条性命,便是极刑。至于要保全董甜甜,以大哥你的财力,那可真是易如反掌。你只需稍等几日,便可抱得美人归。那妹子这时已无父母,本身做主,不怕不跟班你。这个叫做‘引火烧敌’之计,也叫作‘偷天换日’之计。”
张振飞点了点头,又问道:“然后呢?”
张振飞听了这话,放声大笑道:“哈哈!好一个‘引火烧敌’、‘偷天换日’的毒计,这一来,董朝阳那两口儿以及杜沉非,碍我事的,都被撤除了。兄弟这计,可真是一箭双雕,公然比得过姜子牙、诸葛亮。”
张振飞点了点头,道:“不错!并且这只是万一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