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哄仙也大笑,道:“花公子不但长得俊美无俦,有潘安之貌,并且另有李杜之才,鄙人佩服之极。快请上船来。”
鱼哄仙听了大笑,取出那几套裙衫丝鞋来,先叫杨雨燕和杨雨丝进内去换了,又叫白雅楼与张振飞出来换。
鱼哄仙将花又红引了出去。
统统筹办伏贴,到了巳牌时分,两艘大船只便往袁州方向进发。
花又红叫三乘肩舆停在岸上,叫那几个抬轿的人看管,其他十来小我,提着几只淮安红小箱子上了船。
白雅楼道:“对啊!如果落在花又红手里的话,他必定会打得我们皮开肉绽,惨不忍睹。一想到这个,我就内心发毛啊。”他又将一个手伸到鱼哄仙的面前来,道:“你看!我现在都吓得有点打抖了,跟打摆子似的。”
白雅楼和张振飞却坐在舱中,直勾勾地盯着载歌载舞的杨雨燕和杨雨丝,仿佛完整就没有看到花又红这些人似的,直到花又红等人来到身边,鱼哄仙在他耳旁轻声道:“公子,花公子来了。”
鱼哄仙笑道:“正合我意!对于这类饱食整天又有癖好的膏粱后辈,只需狗嘴里抛骨头,投其所好,或以款项,或以名誉,或以职位,或以美人,利而诱之,便非常好对于。这花又红喜好女色,我们便以美人诱之,使他中计。并且,此人一贯骄横放肆,四周显摆大富,我们便先让白雅楼与张振飞二人将他比下去,贬低他,看不起他,激起他争强斗胜之心。对于这类目空统统不知天高地厚的人,我这类体例无往倒霉,马到胜利。”
花又红站在江边,翘首以待,只见火线一艘巨舟泊岸,篷窗雅洁,朱栏油幕,非常整齐,船上歌乐动听,丝竹飘摇。
杜沉非听了这话,笑道:“世事洞明皆学问,情面练达即文章。鬼谷子《权篇》说:‘与贵者言,依于势;与富者言,依于豪。’老鱼真称得上是深知情面油滑、洞晓民气的人。”
杜沉非叫人将船泊岸,放下踏板来。
杜沉非和鱼哄仙、牛犊先、毛野生等人站在船头,刚到中午,已到袁州城外,远远地只见岸边雪地上,已站着十五六小我,将三乘四帷膏粱红锦幄软轿摆在地上,最前面的一小我正在向江中张望。
花又红也已猜出这便是白雅楼的船,令身后一个年青后生走上前来,向船上喊道:“呃!船上的,这是白雅楼的船吗?”
鱼哄仙大笑,道:“你鱼大哥可不是那样的人,今后也还要跟你二人多多合作呢!”
鱼哄仙赶紧叫白雅楼与张振飞做好筹办,在桌旁坐了。又叫第一翻墙、吴最乐等人在白雅楼的身后站定。
杜沉非回应道:“恰是!你们又是甚么人?”
杜沉非和第一翻墙等人见了大笑一阵。
鱼哄仙乐得“嘿嘿哈哈”乱笑,对劲之极,又走进舱内,叫“美香院”的女人们鼓筝吹打,又叮咛杨雨丝和杨雨燕,只要船一泊岸,便踏歌起舞。
那人道:“你们白雅楼约我家公子明天中午在这里相会。你出来通禀一声,就说花又红花公子在这里。”
这时,杨雨燕、杨雨丝已经戴上昭君帽,在舱中舞步翩跹。
白雅楼和张振飞这两小我身材也不是很高大,又比较肥胖,这上衫下裙倒非常称身,就如同量身定制的普通。一人穿黄,一人穿红。也弄了几个纸团垫在前胸,冒充酥胸泛动。若不去看脸的话,倒有八分像是个女人。当这两人都戴上昭君帽将头脸一遮住,便任谁也分不清楚是男是女了。
花又红笑道:“有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气候虽冷,但是若能得牵美人之玉手,闻仙子之香风,便再酷寒些,也立即雪化冰消,如同阳春三月般暖和。”他说完又想了想,对劲地缓缓吟咏道:“天寒地冻,地冻天寒,天冻地寒,地寒天冻,人寒心未寒,人冻心不冻;春和日暖,日暖春和,春暖日和,日和春暖。人和心便和,人暖心已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