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这老头越讲越带劲,我和罗爱国头上的盗汗都冒出来了,我心说不妙啊,我们这是上了大个子的当,还是这孙子也不晓得呢,现在一听这白叟讲起挖参的经历,我如何感受我们这趟是有去无回呢?
等这顿饭吃好后,大个子和他爹说带我们出去转转,等我们一分开他的家,罗爱国就锁住了大个子脖子,我扯着他耳朵气呼呼的问他说:“我说大个子,你小子现在学精了,是不是有甚么事瞒我们?坦白从宽,顺从从严,我军的政策虐待俘虏,说吧,这挖人参到底如何回事,咋还能死人呢?”
大个子说着话,我们就走到了村庄前面一间房门口,大个子拍门喊了一声李叔,只听院门吱呀一声翻开,我和罗爱国上眼一看,只见出来的是一个六十多岁的小老头。
他们村统共有二百来人,每年能去长白山的也只三十人,我们必须在人满之前找卖力人拉干系,不然的话,我们是进不去的。
我和罗爱国赶紧嘲笑,说水太热了,给烫的。
等我们把他放了,大个子揉着耳朵对我们说:“俺说你们两个瘪犊子,俺还能害你们不成?俺爹那是不体味环境,他又没去挖过人参,你们听他胡扯啥呢?俺和你们说,这挖人参实在真没甚么伤害,俺十六岁的时候就跟俺叔去过一次,那长白山老迈了,山上最伤害的,也就是猎人的圈套和大型野兽,有人说到了长白山,还能够遇见朝鲜往中国私运的好人,但俺没见过,以是怕甚么呢?”
罗爱国让我靠边去,我赶紧躲开,心说就他这“漏鸟”牌的大秋裤,还真得赶着大个子的mm进屋前把衣服套上,不然让人家小女人瞥见了,那像甚么话呀。
我问大个子筹办礼品了吗,大个子一笑,从怀里拿出一只烧鸡,另有一瓶白酒,说他早筹办好了。我见这家伙还算有眼力劲,就多嘴的问了他一句这个卖力人是村长吗,大个子摇点头,说不是村长,是他们村里最老的采参人。
他那条胳膊也记不得是哪年没的了,当时大师伙找人参上了雪线,遇见暴风雪,大师挤在一起取暖,成果早上他醒来的时候,发明这条手臂都成冰坨子了,回城后当时的病院也治不了,没体例只好截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