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无可逃,终至于此。
我莫名其妙,摸不清他到底是甚么意义。
他被我死灰般的木头人模样激愤,狠狠给了我一巴掌。
那种不受节制的癫狂仿佛证明了我的浪荡和不知耻辱。
这一次,他像一个至深的恋人普通在我耳边低喃着和顺的情话。
我已经好久没有体验过豪情了。
我想死。
“我谩骂你将来被一个女人毁掉!这就是你的报应。”
博珏停下来,神情非常不测:“你竟然晓得这个典故?”
他的行动不再卤莽,而是充满了柔情。从迟缓的、体贴的节拍,垂垂加快,加快到一点点的卤莽,带来一点点的痛感,更多的倒是扑灭了躲藏在我身材深处的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