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绥的狐狸耳朵立马又竖了起来,笑道:“晓得了。”他将药和迷榖收好,再次化身一团白毛,向山中滚去。
自古如是。
……
“这是甚么?”温绥接过阿谁香囊,还附着一支黄签。
慕忘的风力发挥开来时,滴落的水珠顿时被碾缩成极细的水流,连成了一条条水弦。他的另一只手抚在弦上,指尖微微颠簸,将水流弹开,那颠簸的弦音鞭策灵力朝前荡漾而去——冲在最火线的风傀儡被打得皮开肉绽,一只庞大的蛀虫从内里爬了出来。此处阴冷潮湿,又有风傀儡这么好的食品,那些蛀虫天然也长得肥大非常。但它还没来得及解缆,就被一阵风刮到了许远的岩壁上,砸得汁液四溅,没了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