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云婶子的确就是雷死人不偿命的节拍:她能够感觉光扭大秧歌不过瘾,便脑筋抽风作死创新--在秧歌行动中插手了跳大神的跨步蹦跶行动,还别出机杼地掺入了一些播送体操行动......
飞机场转过身去背对着他,叉开腿附身哈腰,两手拦住脚腕将前胸贴到小腿上,倒着脑袋朝他怒了下嘴,娇滴滴地喊道:“来呀,欢愉呀!”
“哟,你也有不美意义的时候?倒腾娘们的时候咋就没觉着不美意义呢?”飞机场调侃说着,拿起筷子意味性地夹了几口菜,扭头瞥了一眼红云婶子,嘴角一挑,挖苦说:“姐,你很多吃点,刚才又扭又蹦跶,累得不轻吧?”
但是她这柔韧性可比飞机场差远了,上半身弯得太高攀没法打直腿弯,就没法把秘境抬到程度角度,更没法像飞机场那样将秘境斜上方揭示。
“咳咳......”迟凡咳嗽了两声把飞机场的话语打断,夹起一只烤羊宝,皱着眉头砸吧嘴问道:“婶子,这玩意在你那饭店点很多么?”
“麻痹,老子这才吃了几口啊?连个半饱都没有,这骚货又要折腾甚么幺蛾子?”贰内心猜疑嘀咕着。
“姐啊,你谨慎点呀,可别把脸跄了皮去,这姿式你玩不了的。”飞机场对劲地贱笑,冷嘲热讽挖苦说道。
她一手扶地保持住均衡,一手拍拍肥硕的屁股蛋子,然后用力将一边屁股往外侧一扒,朝迟凡勾了勾手指。
飞机场仓猝冲了过来,想禁止迟凡穿短裤。
“嗨,这姿式......”迟凡顿时心中窃喜,策画着这姿式倒腾起来的结果、感受。
“麻痹,让你俩骚货争风妒忌,想逼着老子表白态度更宠谁?呵呵哒,老子憋着,谁也不倒腾,嗯,先把你俩十足晾一边去,啥时候不争风妒忌了,啥时候再摞到一起倒腾,老子就不信调教不好你个骚娘们,你大爷的,老子又不是没别的娘们可倒腾,前面还排着队呢......”贰内心嘲笑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