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哗......”
春兰瞅了一眼他腰间那还是举头挺胸的物件,砸吧嘴说:“你不是吹牛说能倒腾八回也颤抖不出来么?还能接着弄不?”
叶啸天骂骂咧咧背过身去。
“真的?人为多少?”春兰镇静地问道。
“不平就干呗!那啥,别我干得劈拉腿不能走路了,可别怪我呀。”迟凡悄悄推开秋菊,然后指了指那物件,表示春兰固然放马过来。
“爽不?”春兰从水潭中走了出来,挤眉弄眼坏笑。
渐入佳境,畅快淋漓,纵情咀嚼着那撑涨欲裂的感受,她身子在起伏,心神在泛动,就如果她胸前飞舞的酥软物件,就如同春兰荡起的潭水......
“当然啊,要不然长着那物件干吗?纯真撒尿?”迟凡嘿嘿贱笑。
春兰扭捏了下身子,豪宕地叉开腿将秘境展暴露来,眉毛一挑说:“你说呢?”
“哦啊......”秋菊缓过气来,点头嗟叹。
“能看懂吧?照这个方剂服用,十天半个月的就好个差未几了。”他把写好的树叶递给春兰。
“那现在咋办啊?”秋菊焦心肠问道。
一番奋战以后,秋菊嘶吼一声,瘫趴到他的肩头。
“姐......别笑话我了。”秋菊一脸羞臊,一个劲地朝春兰使眼色。
“你不是没颤抖出熊来么?还能大肚子?”春兰插嘴问道。
她仓猝想从迟凡身上挪开,却被他一把拉住了。
“麻痹,差点忘了,这小子倒腾了半天了。”叶啸天昂首看了一眼太阳,内心嘟囔骂道。
“你蹦跶出来干吗?!”迟凡不满地瞪了叶啸天一眼。
“憋不住了......”她蓦地挣扎起来。
他在树丛了猫了半天,浑身出了一身臭汗,也想洗个澡风凉一下,便站在岸边脱起衣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