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别往里弄了,水有多少,还是有点痛......待会着......”亦可皱眉低声嗟叹。
迟凡嘿嘿贱笑,蓦地扑向亦可把她生拉硬拽拖上炕来,抬腿就骑跨到她身上,一手袭胸,一手插进裤腰摸向那深谷。
“嗨,还说不骚呢,瞧,麻痹都出水了呀!”
“啊......”
只意味性地挣扎了几下就放弃了抵挡,并且还死不要脸地“出运营策”,她暗骂本身轻贱,但是一想到昨晚还是主动勾引呢,内心便又感觉顺理成章......
“妹子......”
“行,那就等会再深切呗,哎呦喂,你放松点啊,夹那么紧干吗?”
迟凡内心暗自窃喜,见亦可没禁止他“贪功冒进”,因而便放开手脚更卤莽地倒腾起来。
亦可很快就来了感受,呼吸敏捷变得短促起来,面庞、脖颈逐步出现绯红。
一想到桂花嫂子还在那屋忙活着奶孩子,她就有种莫名的镇静感受,乃至期盼桂花嫂子待会来捉奸......
她狂乱地摇摆着脑袋,眼角挂着泪花、嘴角却挂着满足的浅笑。
她展开眼睛瞪了他一眼,然后又闭上眼睛持续热吻。
“啊......”
“别......”亦可摇摆脑袋腾出嘴来,皱眉瞪了他一眼,轻咬朱唇支吾说:“要不然......别脱裤子?”
那屋传来拾花的哭声。
“呵呵,说我禽兽?好,那我就禽兽一个给你瞧瞧。”
“屁!裤子我只扒了一半吧?然后是你本身脱的吧?”
亦可展开眼睛迷惑地看向他。
“妹子,没事的,这个点街坊们都去地里干活去了吧,想喊就喊吧,不碍事的。”桂花嫂子点头笑笑。
她蓦地扭过甚来,主动啃向迟凡的嘴巴,贪婪地吸食着他的舌尖。
他渐渐地后撅屁股将大棒棰后撤,然后冷不丁再撞击出来,残暴地将她秘境深处的花肉痛穿,一击便退,重新在她秘境前半段佯攻蓄势,随时筹办再次直捣黄龙。
迟凡戏谑地眨眨眼,不等她反应过来便蓦地后撤然后缓慢突击到最深处。
说完这话,她忍不住脸红了,仓猝扭过甚去讳饰囧状。
亦可朝他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反讥怒骂。
亦可觉得迟凡是说她呢,顿时就炸毛了,两眼喷火瞪眼着他诘责。
或许因为她跟迟凡的第一次产生干系就是野合,这让她会不自发地去想着寻求刺激体例,而偷欢、逼迫或许是最常见的刺激体例。
“我这是如何了?真是上瘾了?”她内心有些茫然地自问着。
“嘿嘿......”
但是迟凡不但没有拔腿撤退的意义,反而一个劲地朝她挤眉弄眼贱笑。
“哦......哦......”
“呃......不晓得对别的娘们管用不,貌似不管用?也没瞧着红云婶子有啥窜改......”迟凡不由得嘀咕猜想,越想越感觉这事真的能够就是亦可体质的题目。
或许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她感受刚才那一下比昨晚的时候更痛,但是那让她灵魂都随之颤栗的剧痛却也带来了非常霸道激烈的快感--仅是这一下暴击,就让她有种想喷尿的打动......
并且她自从有了昨晚那场野合的经历以后,内心也是欲罢不能,身材味很诚笃地呈现一些饥渴反应,特别是当她瞅到迟凡那“作案凶器”的时候,便不自发地会去回想某些画面,而下体味敏捷出现潮湿......
迟凡不屑地撇撇嘴,两手摁住她的大屁股,闲逛腰肢一顿猛力冲锋。
亦可恼羞成怒,气急废弛地诘责迟凡,用力甩胳膊蹬腿想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