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甚么眼?不是口活好么?来来来,让我瞧瞧。”
“喏,能够变成西瓜味嘛!”
刚才她见姚翠姗舒坦得死去活来叫喊,便难耐不住醋劲了,忍不住揭她的短,没成想把本身的那点破事也抖搂出来了。
“好勒,弟弟你就瞧好吧!”姚翠姗眨眨眼,顿时来了干劲。
迟凡对劲地贱笑,抬起一条腿踩到床沿上,以便让她得劲一些。
姚翠姗探着脑袋瞅了一眼她那水漫金山的秘境,忐忑地支吾了一句。
不管是红莲婶子,还是亦可、红云婶子、何润叶等等,单论口活这事远不如姚翠姗这浪货技艺高超,那的确就是专业选手跟职业选手的不同。
“我可没你那么重口味,你吃过多少了?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吧?别急眼啊,我说的是次数,没说你舔过那么多棒棰,我才吃过凡一小我的,连我男人的那玩意我都不给舔......”红莲婶子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反讥说着。
姚翠姗朝她撇了下嘴角,一点都不粉饰“小人得志”的贱样。
越想越烦躁愁闷,刚才还倒腾得努力呢,可转眼间就没了兴趣,他猛顶了一下然后冷不丁拔出腿来。
“麻蛋,就是欠清算,贱......”迟凡内心暗骂。
“凡弟弟,今后......”
“嗨,真是西瓜味,甜甜的!”
“哼,嫌凡弟弟脏?红莲你清楚就是不想舔,瞧瞧我,有滋有味吧?”姚翠姗哼唧挖苦说道,然后还朝迟凡不无对劲地眨眨眼。
他见姚翠姗瞪着眼一脸懵逼地瞅着他,还没开端吞吐忙活,便不耐烦地摇摆她的脑袋催促。
迟凡舒畅地呼了口气,一边瞎嘀咕着一边低着头饶有兴趣地看她点头晃脑吞吐忙活。
“你麻痹啊,就那么嘴馋?!来来来,持续吃!”
不管当时戴套没戴套、舔那啥物件没舔,她总归是被高坏水曰了一回,而迟凡很明显是对高坏水极其恶感的,她不由担忧会不会是以被“打入冷宫”。
“如何了?”他皱了下眉头问道。
他说着又取出一支烟,吧嗒吧嗒抽着,神采还是有点阴沉。
还别说,她可真是“巧舌如簧”:舔、抿、拨、吸、挤、摁、揉、搓、旋、拍......一系列口技行动那叫一个炉火纯青,并且嘴巴的吸力也是恰到好处,腮帮子频繁鼓励着,在吞吐忙活的同时还不忘用空腔里的气味来帮助挑逗。
红莲婶子恍然大悟,镇静地喊着,急仓促拿过几块西瓜,用瓜瓤几次搓洗他那俩大鸡蛋。
迟凡被舔出了感受,不自发地悄悄哼唧,一手叉腰一手叼着烟,叉着腿舒畅地享用办事。
“凡弟弟,咋样?舒坦不?”
“我......我能够让他戴套啊!我......尽快跟他断了干系行么?凡弟弟啊,你能了解我的苦处么?现在我还离不得他呀,谁赡养我?等我攒够家底,我......我就只跟你一小我相好行么?”
而他不晓得的是,实在姚翠姗也不是无师自通,而是高坏水好这口,这瘪犊子特地请“专家”调教过她--当然了,那所谓的专家实在就是城里某沐浴中间的老技师,培训是一方面,关头是要好学苦练、熟能生巧。
本来迟凡说那么推委敷衍的话就非常愿意,姚翠姗如果见机的话就该借坡下驴,先缓一缓、看环境再说。
红莲婶子吐出舌尖刚要跟他的蛋皮密切打仗,却又蓦地缩了归去。
“这上面有那啥......水,有点味,我有点下不去嘴......”红莲婶子一脸纠结,咬着嘴唇摇点头。
“喔。”迟凡皱着眉头淡然应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