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这TMD直接走火入魔了啊!”迟凡骂道。
不过他娘当时还是守住底线的,也没生长到下腿倒腾的那一步,也就是顶多让他放到内里蹭蹭解解馋罢了。
那两片“嘴唇”紧致有力地并拢着,恨不得里里外外都将他那大棒棰严丝合缝咬住,他手指滑动的时候较着能感遭到那缩合的力度。
“我晕,这也能够?呵呵,这家人可真够能够的,啥事都能挑了然来谈。”
“啊......舒坦......哦,身子一下子没劲了......你再使点劲尝尝。”杏枝跟吃了耗子药似的扭晃着身子,放声浪叫。
厥后孙成才也打累了,两人便“开诚布公”地筹议如那边理这事。
“紧吧?”她抿着嘴唇风骚地问道。
“呵呵哒,你如果爽了,光叫喊还来不及呢,还能腾出嘴来发言?”贰内心暗自贱笑嘀咕着。
“想晓得么?行啊,那你着力让我舒坦舒坦。”杏枝滑头地一笑,然后做了个翻身的姿式。
“啥意义?我如何越听越晕乎呢?”迟凡一头雾水地问道。
迟凡这一翻身,一不谨慎把大棒棰又摁出来一些,刚好顶着她那柔滑的花心,那酥麻痛爽的感受不由让她浑身一阵抽搐颤抖。
“就上个月的事,孙成才那牲口肝火冲冲地来我家......”
“不能吧?那不是乱......伦了么?”迟凡还是有些难以置信。
“嗯,还行。”迟凡砸吧嘴说道。
他一手夹着烟,一手去抠弄她那泡芙小山包,不过这一次他决计没先去摸豆豆,而是沿着那条裂缝来回滑动。
“我晕......那好吧。”
迟凡用力掐捏了她那豆豆一下,不满地催促道。
贰内心阿谁气啊:麻痹啊,黄花大闺女不奇怪,竟然还去跟老娘睡?这不是神经病是啥?不奇怪也就罢了,你TMD留着让老子帮手给开苞啊!
“晕......”迟凡一阵无语。
杏枝摇点头,苦笑说:“没,我也是偶然间听孙成才说的,他拿这事来威胁,说如果同意把我让给他倒腾,那他就当作不晓得。”
“你是如何晓得的?因为......他不爱跟你倒腾那事?还是因为被你撞见了?”迟凡诘问道。
孙成梁打小就有恋母情节,还是很严峻的那种,十几岁了都还跟他娘一起睡。
芳华期的男孩天然会按耐不住打动,脱手动脚是不免的事,孙福瑞着故乡伙睡觉很死,响雷都炸不醒的那种,这也给他供应了可乘之机。
“我公公那老扒灰开端也分歧意,仿佛还揍了他一顿,可也拿他没辙,逼着他娶了媳妇也没用啊,他不跟媳妇倒腾那事如何续香火?喔,那会我公公还没动借种的歪心眼。”杏枝叹了口气说道。
“麻痹,接着说啊!”
“有啥不成能?林子大了啥鸟还没有?哎,我也是厥后才晓得的,要不然如何能够嫁给他啊!”杏枝苦涩地笑笑。
杏枝苦涩地笑笑,感喟说:“他?他还巴不得呢!”
确切,作为正凡人是很难明白孙成梁这类变态内心实在设法的,因为压根就不在一个频道上。
“摸呀,别停手嘛,又不迟误说话。”杏枝拍拍他的手背催促道。
他当然分歧意啊,结了婚还如何跟他娘一个坑睡觉?
迟凡无法地笑笑,仓猝伸手去抠弄她的豆豆,伎俩突然提速忙活起来,五指抽风似的抠拨划摸。
孙成梁也不吭声,也不躲闪,就那么杵在那边挨揍。
“舒坦吧?嘿嘿,好饭不怕晚,待会再让你尝尝啥叫欲仙欲死的滋味,那啥,你接着说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