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个屁!娘们那啥处所深着呢,嗯,这事也得分人,有的娘们深有的就特别浅,浅点没啥所谓,大不了顶到子宫里就是了,再说了,也用不着每一下都全戳出来呀,深深浅浅连络着弄,那才叫爽歪歪呢。”迟凡撇撇嘴,不屑地说道。
“我尝尝......晕,还是拔不出来啊!”
但是刚才刚好杏枝把嘴里的那半截棒棰吐出来喘口气,他这才看到全貌,顿时就没了自傲。
两人又异口同声地冷声一声,然后不约而同朝对方翻了个白眼。
迟凡一脸严厉地砸吧嘴说着,从裤裆里取出大棒棰塞到她嘴边。
“哼,是谁舔我上面奉迎我?是谁说有滋有味舔着带劲?”
迟凡咧嘴坏笑,抬腿上了炕。
“想啊!”
杏枝的喘气声愈焦炙促,神采潮红一片。
“好吧......”
“别光含着啊,舔呀,舌头转动起来。”迟凡催促着,挑动大棒棰戳了几下她的嘴巴。
她忍不住有点恶心反胃。
实在,他要想将这俩奸夫淫妇分开也就是分分钟的事,只需求一针扎下去,孙成才那物件就会立马软成面条,分开还不轻易?
“哎,看来单凭摸还不可呀!那啥,你再投入点,来,给你个东西帮助找找感受。”
他已经是破罐子破摔了,也无所谓脸面了--归正已经被迟凡撞破这事了,另有啥可顾忌的?
她本觉得孙成才那物件个头就不小了,没想跟到面前这物件比起来压根就是个“小鸟”。
“我晕,俩奇葩货......奸夫淫妇真是绝配。”迟凡内心暗骂。
他能感遭到她秘境内里暖洋洋、湿乎乎起来,但是他那物件仍然像是被啥东西紧咬住不松嘴。
“你听他瞎扯......”杏枝臊得满脸通红,赶紧矢口否定。
“啊......”
并且他在这些伎俩中暗用了真气,让她时而感到沁凉,而是又感遭到温热,温差的骤变必将会让磨蹭产生的快感突显出来。
摆花瓶当暗号这不希奇,何润叶那骚货也这么干过,但是摆个空花瓶寄意“欠插”可就有点意义了,合着这杏枝还是个“才女”啊!
“没事,我有体例。”
“这个嘛......卡住的时候太久了,内里的肉都黏在一块了,嗯,得搞出点水来。”迟凡一本端庄地说道。
“啥?啊......”
“兄弟,你是不晓得啊,这货骚着呢,拍拍屁股就晓得换姿式,叫喊得阿谁带劲呀!有一回......”
“摸呀!愣着干啥?”
“管用么?”杏枝不幸巴巴地问道,满脸忐忑,却又仿佛透暴露垂涎的神采来。
之前露在杏枝嘴巴内里的那半截的尺寸就差未几赶上他那物件的个头了,再加上这半截......几近有他那物件的两倍个头。
杏枝没推测迟凡会骑跨到她身上,微微皱了下眉头,不过也没说甚么,一秒入戏地哼唧起来。
杏枝睁眼一瞧,顿时就傻眼了,她没推测面前这个禽兽大夫竟然塞给她这个物件来找感受。
塞过来那啥物件也就罢了,关头是这物件的个头太TMD惊人了,压根就是个驴货色件啊!
迟凡耸耸肩,砸吧嘴说:“我帮你揉搓出点那啥感受来,不就出水了么?那啥,你闭上眼睛,嗯,胡想着跟相好的倒腾那事。”
孙成才瞪着大眼懵逼地问道。
刚才他估计用力捻动她那俩枣,还死不要脸地“生拉硬拽”,她不痛才怪呢!
迟凡点点头,一屁股骑跨到她身上,两手抓起她胸前的那两坨酥软物件猛力揉搓起来。
“麻痹,摸两把能少块肉?有啥害臊的?”孙成才不满地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