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不舍得?”迟凡嘴角一挑,然后戏谑地嘲笑说:“喔,也对,你也是出了力的,如果没有你当时那一颤抖,也就没有这俩小家伙,当然也不会有紫河车喽......”
“你......你都闻声了?”孙福瑞哭丧着脸嘟囔问道,顿时就蔫了。
“求你别说出去啊!要不然我还咋有脸见人啊?”
孙福瑞吧嗒狠抽了几口烟,嘴角抽搐了几下,说:“开端我也没同意......厥后吧也觉着肥水不流外人田,我下种总比外人下种要好一些不是?总归是俺老孙家的种呀!”
孙成才自从服了八仙姑给的那“灵丹灵药”以后,倒腾那事的时候倒是“虎虎生风”,但是就是搞不大肚子。
孙福瑞的老脸刹时丢脸起来,仓猝把迟凡的话打断:“说些啥呢,那是我儿媳妇,生孩子哪轮到我着力?”
“没啥定见?!她有定见管用么?”迟凡怒声问道。
“牲口......”迟凡忍不住怒骂。
“她是受不了......那啥,我儿子那方面有点太畅旺了,一早晨得倒腾个两三回,嘿嘿,呃......哎!都是那药害得......”
如果纯真是为了孙成才,那他也懒得理睬,任其自生自灭就完事了,但是一想到菱花的悲催形成,他还是不免会感觉不忍心。
扒灰的事说实话也不算太希奇,偶尔也会听到村里老娘们八卦传闻某村的老头折腾出这类狗血的烂事,不过那大多只是爬儿媳妇炕罢了,像孙福瑞如许直接把儿媳妇搞大肚子的还真是未几见。
“草他姥姥的八仙姑,坑人啊!那药有毒!直接把我儿子给废了......”孙福瑞一提到这事就忍不住破口痛骂。
“得,别瞎感慨了行不?”迟凡不耐烦地打断了他的话茬。
连着两胎都是“赔钱货”,孙成才便一心想着再生个儿子,但是生孩子这事谁能包管一下子鼓捣出带把的来?万一再生个闺女,那他可不就坑到姥姥家了?
“晕,八仙姑的话你们也敢听?被她坑死的人还少么?”迟凡苦笑着摇点头,一阵无语。
他兴冲冲地折腾了一番,然后就悲催了--不但男孩没折腾出来,种也瞎了。
这货为了省那仨瓜俩枣的诊治费,竟然卖骚勾搭他徒弟,一言分歧就脱裤子......
孙福瑞竟然无良地贱笑了一下,一瞅到迟凡正冷眼瞪他,因而又仓猝收起笑容切换到感喟感慨形式。
孙福瑞感喟一声,提及儿子的事情。
他老婆--也就是那产妇,从哪个坑货几十里外的石桥庄八仙姑那边探听来个偏方,说是保准生男孩。
迟凡撇撇嘴,挤眉弄眼坏笑说:“那会你两口儿在院子里吵吵,我全闻声了,呀!你可真是老当益壮啊,本年得小六十的年纪了吧?一颤抖让儿媳妇怀上俩,这枪法可真够牛逼的。”
他本想说,实在浅显雪莲也是有服从的,只不过结果要差很多,那得需求大量的雪莲、耐久服用调度--这对乡间人来讲压根就是不成能的事情,说了也是白说,反而能够害得孙成才倾家荡产。
“你儿子......那啥物件有弊端?那本来的俩闺女是咋生的?也是你的种?”迟凡猎奇地问道。
“我......抽袋烟行不?”
“哎,有病乱投医嘛,当时八仙姑牛逼吹得震天响......”孙福瑞无法地叹了口气。
三胎可定要罚钱的,生个“赔钱货”再给罚超生款,那的确就是愁闷得要死的节拍。
“喔,那是一种雪莲,很奇怪的,找不到也普通。”迟凡点点头。
他狠抽了几口,感喟说:“哎,都是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