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啸天刚要回呛迟凡,却被高老摆摆手止住了,高老无法地点头笑笑说:“这都甚么时候了?你俩就别辩论了行不?”
迟凡叫喊骂着,干脆着,那越来越狠恶的奇痒让他忍不住有种抹脖子吊颈的打动。
“凡,进屋挠吧。”
“他如何了?”叶啸天看向亦可,皱眉问道。
“咋样啊?高老你倒是说话啊,我不会是得了啥绝症吧?”迟凡孔殷地问道。
桂花嫂子跟亦可刚要上前帮迟凡挠痒,叶啸天俄然闯了出去。
高老瞪眼打量着迟凡,满脸不成思议地神采。
“嗷......老子这是招惹哪路神仙姐姐了?要命啊,呜......”
迟凡点头苦笑了一下,叫喊说:“嗷......不是啊,我这物件本来就这个头啊,嗯,略微有那么一丁点肿,不过那应当是因为我明天倒腾那事次数太多了,磨的,貌似没发炎吧?我那会也扒开马眼看了一下,没传染啊!”
迟凡在炕上驴打滚,哭天抢地叫喊,那架式就跟得了绝症的垂死之际。
他也晓得迟凡正憋着一肚子火,也不敢刺激过了头,过几句嘴瘾就见好就收吧,归正他也没那“高雅”在这看迟凡撸管,还不如干脆到院子里躲安逸。
“你想想,会不会是过敏之类?或者是皮肤炎之类的症状?”亦可仓猝回过神来提示道。
叶啸天闪身躲过,一扭身逃窜了出去。
他正憋着一肚子火气呢,顿时便一股脑宣泄到叶啸天头上,劈脸盖脸一顿臭骂。
“嗷......帮我拿着衣服。”
“你......你照照镜子!”
“咦?不那么痒了?”
“嗨,真不痒了?哇嘎嘎,看来老子要度过难关喽,呃......我草啊!咋还硬不起来?”
他大略看了一下,这少说也得十几道药方,更搞笑的是迟凡还在药方前面按照其靠谱程度标准了星级。
迟凡一听这话立马就炸毛了,跳脚指着叶啸天鼻子又是一顿破口痛骂。
“哼,报应啊......”
叶啸天闯出去的时候,她正要伸手去“摸”迟凡--桂花嫂子抢先去帮迟凡挠上半身,因而她就默契地哈腰蹲下身去帮他挠下半身,从叶啸天的角度看过来,那架式就像是她要给迟凡那啥口活办事......
“我去喊方老高老过来?”叶啸天皱眉问道。
叶啸天瞪了他一眼,回身要走,却又被他喊住了。
迟凡气急废弛地破口痛骂,抄起炕上的笤帚疙瘩就朝叶啸天砸了畴昔。
“治你个大头鬼啊,让他等死吧!麻痹啊,老子现在本身难保,哎呦我擦,痒得更短长了......”
“咋了?你一个劲地瞅我的脸干吗?我脸上长花了?”迟凡迷惑地问道。
“啊......天灵灵地灵灵,千万要管用啊,呃......另有一个方剂,擦!另有一个......咋就想不起来了啊?”
没多会,高老风风火火赶了过来,叶啸天喘着粗气跟在前面。
叶啸气候得满脸猪肝色,憋了半天赋吭哧出话来。
迟凡焦心肠说着,偶然中又玩弄了命根子几下,却惊骇地发明这玩意貌似已落空了知觉--切当说只要酥酥麻麻的感受,但是任凭他如何撸弄,这玩意愣是软绵绵的,压根就硬不起来。
迟凡哼唧叫喊着,哆颤抖嗦一口气写了N个止痒的药方--凡事他能想起来的略微对症的药方都一股脑写了出来,就连医治外阴瘙痒的方剂也没放过......
迟凡上蹿下跳、龇牙咧嘴叫喊着,一会抓耳挠腮,一会又掏裆挠痒,一会又仓猝去抓挠后背、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