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阵子他也倒腾了很多的娘们,但是缺没有一个处女--冬梅姐算是半个吧,固然他是进入她身子的第一个男人,但是膜被她瞎折腾搞破了,他也没捞着破瓜......
“我恨你!”
“麻痹,我不就是说句大话嘛,至于搞出这么大动静?这是要天打雷劈的节拍?”贰内心阿谁骂啊。
“我擦!哪壶不开提哪壶......”迟凡内心暗骂。
“嘿嘿,还挺紧的嘛,看模样那叶大少也没如何倒腾,麻蛋啊,还是被这瘪犊子占了先,他大爷个腿的,老子还没开过苞呢......”迟凡内心嘀咕着,先是暗自光荣,蓦地又不免愁闷起来。
亦可哼唧喘气着,两手将迟凡的大棒棰根部紧紧攥住,恐怕一不留意被攻陷出去。
暴风骤起,吹得芦苇丛狂乱起伏、沙沙作响。
“我问你话呢。”
“行,那就多磨蹭会,等水再多点再出来。”
“我草!这......”迟凡顿时便瞪眼懵逼了。
亦可闷声嘶吼一声,半天没喘过气来。
他本想“昧着知己”说她比惠若曦“完美”,但是又怕接下来又有别的坑,万一是连环套呢?
“啊......哦......”
他直接被亦可抽风似的节拍窜改搞蒙圈了。
亦可戏谑地撇嘴笑笑,伸手把他胯下的那俩大鸡蛋攥到了手里--长指甲悄悄刮蹭着蛋皮,那架式只要一言分歧就立马扎出来。
“又好天了?”
“咳咳......”迟凡一阵懵逼无语。
她固然两手攥着迟凡那大棒棰根部,但是她这点干劲那抵得过他“泰山压顶”一击?
“怎了?想甚么呢?”亦可见他停下了忙活,便展开眼睛问道。
这是她何尝体味过的滋味,每一下蹭触都跟触电般似的,让她身子不自发地抽搐颤抖,秘境本能缩合地将他那大棒棰紧紧裹住,这反而让撑涨欲裂的感受更加微弱,与此同时所绽放的快感也更加激烈。
迟凡吓得菊花一紧,仓猝告饶:“别别别......别炸毛好么?别冲动呀,咱有话好好说......”
“啊......”他蓦地惨叫一声。
迟凡挤眉弄眼坏笑,把她的两手摁到她脑袋两侧,然后后撅屁股将大棒棰撤出一截,摸索着将蘑菇头抵到她那G啥点位置。
一道赤色闪电划过夜空,紧接着一声炸雷。
她不自发地遐想到了被强干。
“啊!别掐了好么?”迟凡龇牙咧嘴叫喊,仓猝忐忑地说道:“呃......你俩都很perfect,嗯,在我内心是并列第一名,别瞪眼啊,我说的是至心话呀,不信?我能够对天发誓......”
迟凡腾出嘴角嘟囔贱笑了一句,蓦地翻身压到了她的身上。
眼下这姿式也确切跟强干有些近似--手被摁住,腿被压着,那姿式就跟翻过肚皮来的青蛙似的......
灵魂在越飞越高,逐步逃离了天国的痛苦撕扯,转而被天国那极乐的欢愉环抱包裹。
“嘿嘿,不错嘛,内里更紧......”迟凡咧嘴贱笑,不急不慢地起伏着屁股。
迟凡咧嘴嘿嘿一笑,伸嘴把她的双唇再次堵住。
那G啥点就像是被挖开的泉眼,欢畅地涌动着愉悦的舒爽,爱液随之萌发,润物无声地将大棒棰跟秘境通道之间的裂缝添补,使得摩擦不再生涩......
“再快点......嗯,用力就行,嗷......深点也没干系,哦,不那么痛了......”
“哈哈,或人啊,哎......”亦可直接被逗乐了。
亦可苦笑哼唧了一句,蓦地又松开了他的舌尖,转而凶悍地反啃他的嘴巴,霸道地将香舌塞进他口中搅合游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