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可哼唧喘气着,两手将迟凡的大棒棰根部紧紧攥住,恐怕一不留意被攻陷出去。
“嘿嘿,我们持续翻云覆雨。”迟凡嘿嘿贱笑。
“啊......痛!别捅了......快往外拔一些啊!”亦可哭喊告饶,紧皱眉头不断地嗟叹叫喊。
亦可也一脸的迷惑,难以置信地望着满天星斗。
那驴货色件搅动挤压着她的秘境,一波波痛爽的感受不竭绽放。
“我草!这......”迟凡顿时便瞪眼懵逼了。
他说着便仓猝举起手来做了个对天发誓的行动,一脸的朴拙,45度角瞻仰星空--只不过他慌乱之下一不谨慎举起了双手,搞得跟求雨的姿式似的。
暴风骤起,吹得芦苇丛狂乱起伏、沙沙作响。
她皱眉嘶吼,眼泪刹时就飙了出来,下体被扯破般的痛苦让她差点晕畴昔。
“哼,是在想别的女人吧?”亦可瞪了他一眼。
迟凡挤眉弄眼坏笑,把她的两手摁到她脑袋两侧,然后后撅屁股将大棒棰撤出一截,摸索着将蘑菇头抵到她那G啥点位置。
刚才他趁着她检察天气的间隙,冷不丁将大棒棰一股脑摁了出来,一插到底!
他直接被亦可抽风似的节拍窜改搞蒙圈了。
“咳咳......”迟凡一阵懵逼无语。
刚才还是夜朗星稀,转眼间一颗星星也看不到了,乌云瞬息间覆盖了夜空。
他仓猝想故伎重施来个以吻封缄堵住她的嘴巴,但是她做了个狠咬的行动,吓得他没敢把嘴凑畴昔。
亦可指甲微微用力往蛋皮里扎。
“嗷......”她蓦地一声惨叫,浑身一阵抽搐。
迟凡卤莽地将她的腿弯跟用膝盖压在地上,然后列开架式以更大的幅度打击顶撞她这G啥点,间或长驱直入偷袭几下,不过也没再强行去捅戳她那秘境深处的花心。
这是她何尝体味过的滋味,每一下蹭触都跟触电般似的,让她身子不自发地抽搐颤抖,秘境本能缩合地将他那大棒棰紧紧裹住,这反而让撑涨欲裂的感受更加微弱,与此同时所绽放的快感也更加激烈。
“嗷......”
“哈哈,或人啊,哎......”亦可直接被逗乐了。
“我问你话呢。”
迟凡腾出嘴角嘟囔贱笑了一句,蓦地翻身压到了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