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我算是开了眼了。”惠若晨摇点头感慨说道。
李茂全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一个劲地朝她陪着笑容。
“谁说不是啊,擦!一年就返来那几次,倒腾那事的次数掰着指头就数过来了,裤裆里憋出火来......”
“迟凡,如果我......钻红云裤裆的话,你能不能包管让我家你婶子......呸!瞧我这破嘴,啥狗屁婶子呀,就是金梅那块货,你能不能让她去干活?”李茂全要求问道。
“开打趣呢,我得喊她婶子呢,咋能下得去手......腿呢?”
“那啥,也不晓得咋称呼你,迟凡真是跟我开打趣呢!瞧,我一点都不在乎的......”他仓猝朝惠若曦点点头解释着。
迟凡仓猝拥戴说着,号召李茂全上前。
“人为如何算?月月发人为还是年底一块算?”
迟凡一挑眉毛,朝他使了个眼色。
迟凡仓猝敷衍,内心暗自叫苦:麻蛋啊,如何忘了若曦还在家呢?这不是作死么?
钻红云婶子的裤裆受胯下之辱?那不过是他随口说说给红云婶子个台阶下,却没想到她镇静地接管了。
一个月一千块的人为看起来未几,但对这穷乡僻壤、兔子都不拉屎的鸟山村来讲可不是个小数量,爷们撇家舍业到城里打工才一个月两千多,而娘们大多只是在家筹划那几亩地,常日里娘们也没啥别的进项。
“我擦,一个娘们一个月也能赚千把块钱?一年下来就是一万多啊!”
“我哪敢让你喊叔呀,有钱就是爷......”李茂全仓猝点头,舔着脸挤出一张奉迎的笑容。
“迟凡,求你了......”他不幸巴巴地望着迟凡,一个劲地要求。
“这......”
李茂全要求着,想伸手拉住迟凡,却被一把给拨拉到一边去了,几乎一屁股坐到地上。
“这还只是小头?那大头进项呢?”
迟凡正要再调侃李茂全几句,惠若曦阴沉着脸走了出来。
李茂全仓猝辩白,见迟凡又朝他使眼色,便仓猝站了起来。
换亲根基上都是这个悲催的运气,她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街坊们都拿着钱美滋滋地回家去了,李茂全还是杵在那边不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