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少男人上过她的炕,能够连她本身都记不清楚了,本村的、外村的各式男人各种型号,啥样的没倒腾过?啥花腔招式没玩过?
迟凡嘿嘿一笑,掀起她的裙子在小肚子上摸了几把。
“婶子,你说的我懂,放心吧,我很快就会有钱的,你觉得我明天为啥要免费给你们看病?还不是为了翻开名头?先喂点鱼饵,前面还怕钓不到大鱼?”迟凡点点头,沉声说道。
而塑料桶里本来有的那些不明液体,她也没往这方面想,不晓得那是何润叶的佳构,还觉得是迟凡倒的水呢。
“哎,那谁喜好用嘴舔,别让他秃噜一下吸出来......”她内心略微有点忐忑。
红云婶子朝他抛了个媚眼,俯下身在他蘑菇头上蜻蜓点水地舔拨了几下,回身扭着屁股闲逛出去了。
嫁汉嫁汉,穿衣用饭。哪个女人嫁人也不但仅是为了上面那张嘴吃饱,或许妄图一时欢愉会临时不顾统统,可天长日久呢?不免就会心生抱怨,单凭倒腾活好是难以保持过日子的,说到底还得柴米油盐度日。
倒腾女人这事最怕被讹上,最好就是召之即来、倒腾完了提上裤子各忙各的,谁也别腻歪胶葛谁,被一个孀妇黏上但是个蛋疼的事,这让迟凡有点后怕。
迟凡说着又取出一根银针,再次扎入她的子宫内,然后催动真气灌入此中构成一道气泡。
“哎,如果只让我一小我倒腾就好了。”迟凡感慨想道。
当然,如果碰上骚气的娘们他也会忍不住挑逗几把,摸胸捏腚高低其手,本着摸底排查的目标先探探门路。
“......”迟凡一阵无语。
贰内心暗骂:就你这骚掉渣的浪娘们,上面还不晓得被多少男人倒腾过了,也想让老子下嘴啃?做梦去吧!
她见上面那张嘴还在吐痰,顿时有点焦急,因而蹲跳得更欢畅了,就跟个大青蛙似的,劈叉着两腿不断地原地蹦跶。
“两不迟误嘛,有枣没枣打一杆子再说,那些骚娘们裤腰带松可怨不得我吧?我又没逼迫谁,我这是帮她松松土,她男人还得感谢我呢。”迟凡坏笑说道。
何润叶但是红云婶子的死仇家,他也怕一不谨慎说漏了嘴引得红云婶子吃错,毕竟倒腾红云婶子可比何润叶过瘾,他还想好好领教一下她的各式招式呢。
“凡,倒腾了几个了?何润叶那骚货必定被你倒腾了吧?”红云婶子戏虐地问道。
“你咋鼓捣?扣?还是用嘴吸?”红云婶子眉毛一挑,用戏虐地眼神望着他。
出乎他的预感,有些常日里荤段子不离嘴的娘们竟然还很矜持,对他脱手动脚的小行动极其冲突;而有些看上去很端庄诚恳的娘们则是闷骚暗浪,他只需略加挑逗就会让其暴露狐狸尾巴。
“讨厌,婶子说的不是吃这个,”红云婶子轻咬了一口,昂首幽怨地瞪了他一眼,苦笑说:“哎,今后婶子如果再跟别的男人倒腾,那就跟......那词是咋说的来着?对,仿佛是隔靴挠痒是吧?奥,另有个词叫‘索然有趣’是吧?婶子有文明是吧,我当年上学的时候在班里还排前几名呢。”
她可不晓得迟凡汇集这玩意干吗用,还觉得他是怕湿了空中引发别人瞎猜想呢。
一阵婉转的轻响,就跟放了个屁似的。
“我信,不过开端我还觉得你纯真是为了勾搭娘们呢。”红云婶子嫣然笑道,眼神中尽是期许。
“别急,我给你把内里的浆糊鼓捣出来。”
静水流深,暗骚常常比明浪更凶悍。
幸亏迟凡早有筹办,及时的把塑料桶堵了畴昔,要不然非得喷个浑身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