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着恶心抬手伸进她的衣衫,摸了下她的脊柱腰椎。
迟凡一边安抚她说着,一边把手插进她的衣衫。
“我晕......”贰内心顿时有种叫苦不迭的感受。
倪娜嫂子的这两团肉球饱满坚硬而不乏柔嫩酥滑,细致紧致、大小适中,前端的两颗肉粒并不大,半硬半软地矗立着。
迟凡假装没闻声,手上的力度反而减轻了一些:一是为了宣泄心中的愁闷;二是用心搞出点动静让内里的人听听。
“真白啊!滑溜溜的,这如果倒腾起来......”
大多数得了肿瘤的乡亲们都会挑选一条饮鸩止渴的死路:吃止痛片硬抗着,等实在是扛不住的时候也就离死期不远了。
内里的娘们们立马拿花枝嫂子开涮。
“迟凡,你腰里这是啥玩意呢?鼓鼓囊囊的......”
迟凡懒得说话,抬手指了指,表示她趴下。
她毕竟是抵挡不过热气那狂暴的压力,因而偷偷地松开大腿根翻开闸门,热气欢娱地奔袭出来。
“哐哐......”
他的手先是在她腹部装模作样地摩挲轻揉了一阵子,然后垂垂往她胸前的凸起游走畴昔。
“麻痹,难怪你男人一年到头就返来个一次半次的,你这绝对是放心单位啊,还TMD辟邪......”迟凡内心阿谁骂啊。
迟凡摸索着她的小腹,指尖传来的滑润Q弹感受让他忍不住有点走神,他不由胡想如果把她胸前的肉团捏在手中会是如何的手感......
“下一个!”迟凡喊道。
稍一喘气调剂,他再次御气行针,以“火山崩”的伎俩拨动银针,手指如穿花引蝶般高低翻飞,时而弹拨,而是揉搓捻动,时而又闲逛银针调剂深浅......
他刚才跟何润叶倒腾了个半截活,大宝贝压根就刚阐扬点战力罢了,他一身的邪火现在全堆积到这玩意上面--斜上方威武矗立着,红得吓人、涨得难受,他底子就没法把这蠢蠢欲动的大师伙塞到短裤里。
花枝嫂子长得实在是太名不副实了:粗手大脚,平板胸水桶腰,浑身高高攀没有半点女人味,胸前的两口布袋都TMD快垂到肚脐眼了。
“放心吧,生孩子的事包在我身上......呃,我不是说帮那啥忙,当然如果泽鹏哥不介怀的话,我也......不介怀出点力的。”迟凡朝倪娜婶子挑了下眉毛。
“哟,嫂子脸红了?我是看你严峻,就随口开了个打趣,来,我这就给你针灸一下。”迟凡笑道。
她那五官单挑出一样或许并不出众,但是搭配到同一张脸上却显得格外斑斓,让人有种说不出的舒坦美感。
他还决计摇摆诊床,把动静持续搞大点。
热气凝集成水,使得她秘境周边的丛林像是下起了细雨,雨滴坠落会聚成河。
迟凡说着便给她按摩起来。
幸亏他内里穿了件白大褂,以跷二郎腿的姿式斜坐在诊床边上,以是刚好能够讳饰囧状。
迟凡抬手帮她抹去眼角的泪痕,趁机捏了两把她的面庞。
倪娜嫂子把衣衫往上略微拉了一下,难为情地支吾说着。
“别......”
“不消!脸朝下趴好,别说话!”迟凡没好气地说道。
倪娜嫂子捂住肚子挪蹭到床沿坐下,眉头微颦、轻咬朱唇,神采稍显惨白,额头排泄些许汗迹,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扑闪扑闪望着迟凡。
这几年她跟泽鹏也一向在忙活着造小人,可惜老是风俗性流产,本年她身子不得劲,倒腾那事的时候疼得受不了,也就没再鼓捣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