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凡被吓了一跳,手忙脚乱地把那物件胡乱往短裤里塞。
“别提他了,窝火,凡啊,你说你这玩意是咋长的啊,真喜好人!这放到内里......”何润叶咽了下口水,忍不住伸手摸了一下。
何润叶身材一阵畅快地颤抖,触电般的感受让她每个毛孔都透着说不出的舒坦,这类感受她已经多年未曾体味了。
能脱手就别叨叨,这就是硬事理!
“婶子......”
“一二一?三秒?哈哈,得贵叔真是妙手啊,正儿八经的快男。”
他取出何润叶的大球正要下嘴,却蓦地愣住了:这前端的色彩跟刘桂花那边但是天壤之别,刘桂花的是粉嫩粉嫩的,而润叶的却已是浅紫色,这让迟凡有点小嫌弃。
“公然......”迟凡心中嘲笑。
“润叶婶子?你来干啥?买瓜?”迟凡明知故问、有些难堪地打着号召。
迟凡不屑地说着,正要挺身而进,俄然又愣住了:出于猎奇心的原因,他卤莽地将刘桂花的双手掰开,然后将秘境分开一些,靠近一看:那代价令媛的环状轻浮物件鲜明在目!刘桂花竟然是完璧之身!
既然那啥物件已经被偷看了,他干脆不急不慢地清算着内裤,将那大物件隔着内裤玩弄来玩弄去。
“啊......小凡凡你轻点......你这个驴货太大了......嗷呜,你这小祸害是想把嫂嫂我撑裂啊,啊......你再磨蹭磨蹭,等水多点......”刘桂花肆无顾忌地叫喊着,她也已经急不成耐,可那处位置传来的些许痛苦又让她有些严峻。
“这算啥?倒腾上面才舒坦呢,保准你欲仙欲死!”迟凡撇嘴嘲笑,蓦地加大了上面那只手的力度。
揉、搓、摸、弹、扣......迟凡缓慢变更伎俩,刹时将何润叶搞得一片汪洋。
“没......我是说......额,婶子啊,我是感觉你这俩布袋挺都雅,嗯,揉着真有手感啊!”迟凡仓猝敷衍,硬着头皮啃了下去。
“是润叶婶子?!”
“就是嘛,体例总比困难多,喂,嫂子你屁股太高一点......我要进了啊!”迟凡内心松了口气,仓猝想趁热打铁将她办了,恐怕夜长梦多出了岔子。
“等个屁!第一次都如许,你一咬牙一闭眼就没事了,前面畅快着呢!”迟凡可没那么多耐烦跟她玩耍,这压根就不是水多水少的事,而是他那物件太凶悍了!
见何润叶不说话,迟凡坏笑着打量着她说:“婶子是不是炎热难耐啊?来找我泄泻火?实在吧,我另有比西瓜更解渴的好东西呢,比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