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婶子你没事吧?我......”
红云婶子煽风燃烧的话语无疑更让他纠结不安起来,他天然也瞧见了迟凡那矗立的裤裆,身为男人他当然晓得那物件硬了是代表着甚么。
“不像我甚么?嗨,刚才你那会嘀咕了句啥话来着?男盗女娼?我男盗,那你姐不就成了......嘿嘿,你这是骂你姐呢。”迟凡无良地贱笑。
“我敢,但是你敢么?”红云婶子嘴角一挑,戏虐地说道。
“你......龌蹉!”
金丝眼镜小声嘟囔了一句,取脱手机给飞机场打了个电话。
迟凡咧嘴敷衍,内心暗骂:这骚货不会是又妒忌了吧?受了大冰山的刺激?她这是要请愿?
“我晕,如何越说越离谱啊,喔,你是瞧着她小内内脱了半截是吧?那是治病需求的呀,她大腿根骨折了,不脱内裤咋医治呢?呃......你是感觉她那处所出水有点多是吧?那也没啥啊,出点汗排排毒也是医治需求嘛。”迟凡仓猝辩白。
“啊......”
“我哪敢招惹她啊,这不是怕你有急事找她嘛,我可不像你......”金丝眼镜扭头翻了个白眼。
“瞎咧咧甚么呢?”迟凡抬手给他来了记脑嘣,没好气地骂道:“你TMD电视剧看多了?双修你个毛线啊!御气行针懂不?是用细的银针不是用粗的金针!小小年纪满脑筋男盗女娼,不学个好,滚滚滚,把络腮胡弄返来。”
“怕她?我怕她干吗?婶子你胡扯些啥啊?呃......咱到门口说话吧。”
那会络腮胡还没睁眼醒过来就要张嘴叫喊,吓得他仓猝扑上去把他的嘴捂住--络腮胡已经够惨的了,现在这副“尊容”连他爹妈都够呛能认出来了,再把迟凡招惹出来给他稳固一个疗程,那直接就惨到姥姥家了,估计跟回炉再造也差未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