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踹门的声音,紧接着有脚步声进了院子。
迟凡舒畅地鼻子哼唧着。
但是“神仙难曰闲逛X”,固然迟凡的大棒棰“锲而不舍”固执地叩击着她秘境大门,但是要攻陷城池也不是件轻易的事,蘑菇头略微卡进门缝一点就被她一扭屁股摆脱了,他现在是侧卧着身子,也没法将她死死压住身材。
“还想挣扎?老子让你顾东顾不了西!乖乖地闭着眼睛享用吧!”
“迟凡,你在屋里瞎鼓捣甚么?那里搞来的这个四眼狗把门?MLGB的,还拦着我不让进门......”
迟凡不敢看她的眼睛,仓猝扭过甚去,略微楞了几秒以后,又蓦地扑咬将她的嘴巴堵住,闭着眼睛狂乱地啃舔。
“迟凡!完事了没?”
蘑菇头刹时撬开了秘境大门,多数个身位攻入到了城池以内。
他的大棒棰被大冰山撸摸得邪火蹭蹭直冒,“怜悯之心”毕竟是抵不过原始欲望的躁动,他咬牙横下心来盘算了主张。
大冰山闷哼嗟叹一声,不自发地松开了嘴巴。
“呵,就他?还会脱手术?屁!他也就会扎个针按个摩,闪一边去!老子找他有事,那但是下级带领安排滴,迟误了事你付得叛逆务?”
动静固然不大,但是立马就被李德贵听到了。
他蓦地感觉走路姿式有点别扭,低头一瞅,大棒棰还硬邦邦挺着呢,他仓猝龇牙咧嘴忍着痛疼把它愣生生塞进短裤。
“女人嘛,迟早都要过这一关,我不戳,说不定哪天就被哪个王八蛋给戳了,嗯,渐渐往里放,应当能痛得轻一些。”
“啊......”
她那秘境大门被迟凡的大棒棰冲撞了几下便已经“摇摇欲坠”,随时都能够城门失守。
迟凡内心阿谁骂啊,李德贵的这一声咋呼吓得他菊花一颤抖,差点将大棒棰颤抖出秘境城门。
“诚恳点!别拆台......”
他猴急地往下撕扯她的小内内,但是并不顺利:他本就因“做贼心虚”有点小严峻,再加上冲动镇静,手不免会有些哆颤抖嗦,并且大冰山的玉腿上尽是香汗,小内内脱起来阻涩、吃力,更悲催的是她仿佛是在用心拆台--身子抽风似的乱扭也就罢了,那两条白净苗条的玉腿更不循分,反向交叉将他的两腿紧紧缠住。
“未几......也就斤半酒,那啥,当然有事啊,功德,大功德......”李德贵摆摆手,然后拍打着他的肩膀。
“麻痹,我曰你八辈祖宗!李德贵你这狗曰的老扒灰给老子等着,敢坏我的功德,你大爷的,改天老子把你闺女办了!”
不过她也没束手就擒,而是开端猖獗地反攻:那滚烫的双唇饥渴地啃吸着迟凡嘴巴,强行把他的舌头缠绕拖拽到她嘴里,贪婪地裹揉搅动;身子像水蛇普通扭动,用那坨酥软物件来回蹭触着他的胸膛,前端的那颗樱桃因为摩擦生热而变得更加红润饱满;那蜜桃臂也开端“发功”,开足马达闲逛起来,扭转画圈、挺动起伏,让秘境用更大的力度跟他的手指、蘑菇头撞击、缠斗......
他脑筋里缓慢地盘算着,呼了口气稳定了下心神,扭动屁股将大棒棰角度姿式重新调剂好,筹办策动猛攻。
但是鬼晓得大冰山会不会因为那膜扯破的痛苦而夹紧秘境把他大棒棰卡在内里,李德贵的已经进了院子,万一迟凡真就悲催地拔不出腿来,那可就费事大了。
现在蘑菇头已经碰触到那层贵重非常的膜了,只要他略微再挺进一下,她立马就会处女变大嫂了。
大冰山本能地收缩秘境,想将来犯之敌摈除出去,但是统统都是徒劳的,那蘑菇头敲到好处地卡住了城池大门,压根就没法封闭城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