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硬了?!”
大冰山股骨根部只是闭合性骨折,骨茬略微有点错位,正骨并不难,迟凡转眼间已将其规复到原位接好,难的是尽快让其愈合。
他两手环绕摩挲着大冰山的大腿根部,忍不住又心猿意马起来。
随时只是短短的十来分钟,可这对他来讲倒是非常冗长的煎熬:他就向来没那么高度集合精力保持这么长时候,每一秒、每一丝的行动都容不得半点闪失,精力、真气、体力的多重耗损使得他有种身材被掏空了的感受--就跟跑了五千米越野又紧接着倒腾了几个娘们似的。
他一会双手合十,一会掐诀,口中念念有词,一副很虔诚的模样。
但是他一想起他那不靠谱的徒弟,就不自发地思疑那传承破书内里有多少夸大的成分,内心不由有些忐忑猜疑,总感觉底气不敷。
“麻蛋,但愿这‘春雨针法’靠点谱,嗯,先把大冰山跟四眼忽悠住,留下住几天,如果三两天能规复得差未几的话......走一步看一步吧,这TMD蛋疼,实在不可就先下腿倒腾一下意义意义?嗯,有事理,倒腾一下也是生米熟饭了......”
他手指插到她屁股上面捏摸了几把,凭手感判定出大抵表面--蜜桃臂!这让他窃喜不已,忍不住神驰起大冰山扭猫步“点头晃腚”的骚出水姿式。
他瞪眼瞅着那节沾满血迹的树枝,手扶着炕沿直喘粗气,额头的汗水一个劲地往外冒。
悄悄捻动针尾,间或弹拨旋拧,将一股股沁凉的真气灌输到她体内。
“呃......得想个别例让她尽快好起来啊,麻蛋,骨折甚么处所不好?恰好是这么个蛋疼的处所,影响老子下腿倒腾啊!”他皱着眉头嘀咕策画着。
他爱不释手地把玩着,不竭抿着嘴唇,要不然口水非得滴到大冰山那白花花的身子上。
他摸过来一卷卫生纸,将大冰山伤口的血迹擦拭洁净。
“春雨针法”是以真气刺激人体穴位,从而激起其自愈潜能,仰仗着人体强大的朝气来促使患处创伤敏捷自愈。
他呼了口气沉寂了下心神,再次提了一口丹田真气,左手拨拉开大冰山的蕾丝小内内,右手捏着银针蓦地扎了下去。
他见大冰山并没有复苏过来,内心顿时长舒了口气,暗自光荣那会“补刀”将大冰山麻醉,要不然她一睁眼瞅见他在“施暴”,鬼晓得会闹出甚么事来。
他皱着眉头一面庞疼地盘算着,推演着各种计划的可行性。
“妈呀!呼......吓死老子了,幸亏老子有先见之明,要不然这大冰山还真会‘诈尸’啊!”
“啧啧,这大腿......”
他毫不思疑,只要大冰山嘴角一挑来一丝含笑,他就会立马魂不守舍生生被勾了魂去。
“哦......”
那软嘟嘟的樱桃被他揉搓挑逗出了火气,逐步变得坚硬起来,悄悄一碰触就活蹦乱跳抖摆荡曳,反过甚来蹭触地迟凡手心痒痒,嗯,内心、裤裆更是痒痒。
大冰山没蒙受二次创伤,这让他又不自发地嘚瑟起来,絮干脆叨死不要脸地将本身狠夸了一顿。
他蓦地想起那俩骚娘们,忍不住内心猜疑嘀咕了一阵子。
“咦,飞机场跟红云婶子还没返来?约莫着这工夫也差未几了啊,不会是路上又被撞了吧?应当不至于这么悲催,嗯,说不定借拖沓机迟误了工夫,得,先不管这些了,不返来恰好,免得拆台,麻蛋,没有一个省油的灯......”
她会不会贞烈地寻死觅活或者跟他冒死这些先不说,情感太冲动会引发伤口扯破,搞不好不消她主动寻死就会因失血过量而香消玉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