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痹,咋呼甚么?给老子闭嘴!”
“呵,这个大胡子瞧着挺结实的,本来也TMD是个软蛋怂货,婶子我才不屑用他那骚呼呼的玩意泡三鞭酒呢。”
红云婶子一脸嫌弃地用脚尖拨拉了一下络腮胡裤裆那坨物件。
“啊?!我姐她如何了?手术出了岔子?”金丝眼镜一把拽住他的胳膊,焦心肠喊道。
他刚才一听到迟凡说手术被络腮胡搅合了,内心顿时就格登一下,觉得他姐手术失利了。
“呼......”金丝眼镜翻着白眼长舒了口气,点头苦笑说:“凡哥,你们这是整的哪一出啊?可把我吓了个半死。”
“麻痹,让你瞎叫喊,这下诚恳了吧?吓死你个狗曰的。”
“嗨,大宝剑?凡,四眼这是要......”
现在迟凡这天杀的无良贱人又龌蹉地惦记上了他姐的腿,那骨折的部位但是在大腿根部啊!他一想到迟凡把手放到他姐的阿谁部位就忍不住有要吐血的打动。
金丝眼镜瞧着红云婶子跟飞机场的眼神不太对劲,她俩的目光中仿佛有着一股子暴虐的狠色,他一遐想到刚才迟凡给他使的眼色,也有点明白这内里的猫腻了,因而便仓猝笨口笨舌地往回圆话茬。
“......”
“麻痹,这个四眼真不上套路,脑筋里就是一坨浆糊,这类事咋能当着这俩醋罐子说呢?这不是没事找抽型的么?”贰内心暗骂。
“下不去手?没干系呀!喏,能够让你这俩如花似玉的婶子帮手呀,她俩但是热情肠,嗯,就是乐于助人做功德不留名的那种。”迟凡坏笑着,抬起下巴指了指飞机场跟红云婶子。
飞机场跟红云婶子神同步地叉着腰,你一言我一语地“安抚”金丝眼镜。
“但是......他忍不住啊!我......”金丝眼镜望动手里的破菜刀,哭丧着脸纠结地说道。
迟凡冲上去照着络腮胡那不幸的猪头脸接连踹了几脚。
“那就好......”金丝眼镜拍拍胸口长呼了口气。
“啊......”
“呃......我这不是见凡哥你武功超群、技艺了得,就差把趁手的兵器了,我那朋友是个铁匠,嗯,打造的大宝剑可锋利呢......”
“凡哥,我姐她......手术完事了么?”他孔殷地问道。
她一脸嫌弃地瞥了一眼络腮胡,撇嘴笑道:“凡,可别提了,这个软蛋大胡子没跑了几步就晕死趴窝了,麻蛋,可把我跟你红莲婶子吓了一跳,仓猝让拖沓机掉头把他送去了病院,这个瘪犊子玩意,一到病院就醒过来了,哭天抢地地叫喊,一个劲地给大夫叩首喊拯救,人家大夫还觉得他是个神经病......”
迟凡抬手将他拨拉到一边去,砸吧嘴嘚瑟说:“就凭老子这拉风炸天的医术,如何能够出岔子嘛。”
“凡,割下来别扔了,婶子捎回家喂狗,嗯,待会你割全乎点,别华侈了,瞧这鼓鼓囊囊的模样,这坨物件应当不小......”
红云婶子砸吧嘴一本端庄地说着,猴急地伸过手来撕扯络腮胡的腰带。
迟凡摆摆手不耐烦地说着,把手里的破菜刀硬塞给金丝眼镜。
迟凡手中的破菜刀再配上脸上的“阴沉瘆人”的嘲笑,他吓得亡魂四冒--那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惊骇,仿佛迟凡手中拿的不是破菜刀,而是死神的镰刀,悄悄一挥就能收割掉他的小命。
“小意义啦,老娘为闺女那会,还杀过一回猪呢。”
迟凡恶狠狠地瞪了金丝眼镜一眼,表示他闭嘴,仓猝敷衍叉开话题,那悲催的络腮胡又不幸挨了他几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