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见多怪,老子的医术岂是你这土鳖能了解的?出去!别迟误老子给你你姐手术。”
迟凡没好气地骂着,仓猝体贴肠伸手去扶住大冰山--两手扶在她胸脯两侧,俩拇指悄无声气地插入到了罩子内里,用指尖悄悄蹭触玩弄着那两颗樱桃。
开打趣呢,再这么叨叨下去,搞不好他的老底就完整被飞机场跟红云婶子给揭得精光了。
他也瞧得出来,那金丝眼镜本来就对他不放心,现在飞机场再一煽风燃烧,金丝眼镜必定更加防备着他,搞不好他捞不着机遇下腿征服大冰山。
金丝眼镜见迟凡抱着大冰山一起小跑往里屋冲去,仓猝喊道:“哥......凡哥!你走错了吧?”
挨骂也就罢了,他能够咬牙强忍着,但是迟凡这死不要脸的家伙时不时用咸猪手对他姐揩油--他“冒死”提示一下,迟凡就略微收敛一点点,可转眼间就变本加厉地持续揩油,这让他差点被气炸了肺。
迟凡这一把方向差点把车开到沟里去,幸亏金丝眼镜反应敏捷,强行把方向打了返来。
“拉倒吧,你俩别瞎叨叨了,”迟凡仓猝打断话茬,催促金丝眼镜说:“从速走啊!听着很过瘾是不?”
“是是是......我土鳖行了吧?”金丝眼镜愁闷地翻了个白眼,刚回身朝屋外迈了两步,又蓦地扭头皱眉问道:“哥,你就用这破剪刀手术?不消别的东西了?手术刀啥的总得用吧?”
“忙你的去吧,四眼他姐是不是长得挺水灵?这是又惦记上人家了?哼,你个喜新厌旧、没心没肺的玩意,如果婶子我受了伤,你也会这么焦急么?”
眼睛肿得跟地瓜面窝窝头似的,压根就看不清路,并且他裤裆里那一坨物件仍痛得要命,夹着腿瞎摸追逐拖沓机?他想想那画面就恨不得一头撞死在驴屁股上。
“行,你先回家吧,这驴车瞧着都快散架了,够呛能用了,实在不可让你红莲婶子找辆拖沓机来,拖回家也能劈柴烧火不是?”红云婶子点点头。
他将大冰山横放到炕上,折返到南屋拿了把剪刀,又翻箱倒柜地找出个小瓶子。
“破剪刀?你眼瞎啊,这但是王大麻子牌的剪刀,五块钱一把呢,”迟凡拿着剪刀朝大冰山的肚皮比划了几下,砸吧嘴说:“嗯,开膛破肚用剪刀比手术刀还要顺手,一下就剪出肠子来了。”
“端庄个屁!你尾巴一翘我就晓得你往哪飞,”飞机场朝他翻了个白眼,扭头朝红云婶子撇嘴说:“姐,你信不?四眼他姐必定长得挺俊,不信咱俩赌一把?”
飞机场责怪地挖苦说着,撇撇嘴瞅了一眼路虎。
但是他又无计可施,总不能停下车来跟迟凡实际吧?实际也实际不出个成果来啊,迟凡打着照顾他姐的幌子,一嘴的冠冕堂皇正理,说得那叫一个言辞诚心。
“结果如何?”迟凡不屑地白了他一眼,嘚瑟说:“老子这续命丹但是天下独一份,虽说不能人肉白骨,但是嘛结果还是相称逆天滴,只要另有一口气吊着,保准起死复生,当然啦,如果是那癌症啥的就另当别论啦,不过也能多活些光阴,强撑个半月还是不成题目的。”
“不是说去你诊所么?这就是?”金丝眼镜迷惑地问道,仓猝跑畴昔把院门翻开。
飞机场跟红云婶子打赌会以甚么为赌注?想都不消想,必定是跟他倒腾那事有关,十有八九是以胜负来决定谁有侍寝优先权。
迟凡将金丝眼镜推到一边去,谨慎翼翼地把大冰山抱下车来。
金丝眼镜吓得亡魂四冒,惊出了一身盗汗。
还好路虎没被撞趴窝,金丝眼镜一脚油门把车从沟沿拱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