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治好了么?”红云婶子抽出嘴里的大棒棰,孔殷地问道。
“明知故问,”红云婶子责怪瞪了她一眼,“用力咧嘴能不痛?我咧你的嘴尝尝?”
迟凡嘟囔说着,不紧不慢地起伏屁股倒腾。
她张嘴一说话,悲催地把嘴里的浆糊给咽了下去。
红云婶子佯怒,摸了把脸上的浆糊抬手想涂抹到迟凡身上,成果被他闪身躲了畴昔。
“嗯......呃......”
大棒棰正吐得欢畅呢,冷不丁被扒出嘴外,迟凡也刹不住车啊,因而红云婶子就悲催地被喷了一脸浆糊--鼻子眼里都是,额头那几缕头发也没能幸免。
红云婶子打趣说着,微微用力掰了下大棒棰,张嘴轻咬住蘑菇头后端,舌尖舔动、撬弄蘑菇头中间的那条裂缝。
“哟,还挺知心嘛,你是担忧我的脖子受累还是怕掰着你的腿?”
“我咋晓得那故乡伙当时是如何想的?给我起了这么个土掉渣的名字,他说这名字是‘不是池中凡物’的意义,可有一回他跟一胖和尚喝酒喝多了,一不谨慎说漏了嘴,貌似这名字的本意就是‘用饭’,哎,有饭吃有娘们倒腾也不错......”
迟凡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够过来一个靠枕垫到她脑袋上面,手捏棒棰撬开她的嘴唇。
迟凡舒畅地哼唧一声。
迟凡回过神来,仓猝住抓揉她那俩大枣。
红云婶子嘴角一挑,戏虐地望着迟凡,用脚尖捅了下他的屁股沟。
“嗷......痛!”红云婶子顿时闷哼叫喊一声。
“那......没事吧?刚才我试着有几根针往里扎了一大截,要紧不?”红云婶子孔殷地问道。
他开端还不明白红云婶子的企图,还觉得所谓的“两面夹攻”是她想捅他的菊花,等重新坐到她胸口这才恍然大悟。
“哎,我算是看明白了,凡你这个小好人迟早得把我折腾死,不把我这把老骨头折腾散了架,你是不会算完的,得,来吧,只要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婶子还怕你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