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可撇撇嘴:“哪有耕坏的田?来吧,明天就猖獗一把,往死里折腾。”
“嗨,还撒娇呀,行,满足你的要求。”迟凡咧嘴笑道。
亦可很快就来了感受,忍不住浅吟低唱起来,脸上的红云也更加稠密。
“歇会?喘口气再弄吧,要不然换个姿式我忙活也行。”迟凡体贴肠问道。
但是这个力度的奋战,折腾了约莫非常钟以后,亦可就抵挡不住了。
“来,翻个身。”
亦可警悟地望了一眼瓜棚内里,问了一句:“那谁......”
亦可白了他一眼,责怪说:“你敢?哼,谨慎我跟你玉石俱焚,嗯,趁你睡着的时候把你命根子给剪了去,让你下半辈子当寺人。”
“嗷啊......”
“哎,真是拿你没体例。”亦可无法地点头笑笑。
轻车熟路地找到了秘境前端的那颗肉豆豆,用指尖循序渐进地加大力度来安抚挑逗。
“不可就是不可,你就算说破大天也不可,我才不被骗呢,喔,你是尝鲜爽了,我呢?让你整成肛裂?”亦可挖苦说道。
“别啊,一夜伉俪百夜恩嘛,别那么残暴。”迟凡佯装惊骇,仓猝做出举手投降的姿式。
他也懒得“挣扎”,干脆就由着她折腾吧。
迟凡一挑下巴,指了指她的屁股,咧嘴说:“要不然我们尝尝走后门,我还没试过呢,你呢?之前如许玩过么?”
她从迟凡那鄙陋的贱笑内里仿佛感遭到了甚么。
“那嘴饿了吧?嘿嘿,让我微微它?来嘛,上面吃上面也吃,两不迟误。”
“还放不下?”迟凡吐了口烟圈问道。
“滚!瞎咧咧甚么?”亦可顿时就红了脸,佯怒骂道。
她还是闭着眼睛,玩命地转动着。
她没接过那块西瓜,努嘴说:“你喂我。”
她蓦地一推迟凡把嘴巴撤了出来,直起家来,两手撑在他胸口,开端加大屁股闲逛的幅度。
迟凡皱了下眉头:“实在......哪怕你跟叶大少不成能了,但另有别的大少啊,再退一步,城里也很多跟你门当户对的青年吧?要不然......”
仿佛是感觉不过瘾,亦可又将跪姿改成蹲着,狂乱地蹲蹲起起,狂暴地撞击,嘴里的哼唧浪叫声也更加粗重。
“打住吧,”亦可打断了他的话,叹了口气说:“这些我都想过了。”
迟凡搂着她顺势将她翻到上面,后撤屁股把大棒棰抽离出来。
亦可枕着他的肩膀,冷静看着他吞云吐雾,眼圈泛着潮湿。
她轻咬着嘴唇,眉头是不是微皱一下,看得出来此时晋升进犯节拍明显是有点焦急了,不免会有点生疼。
“啊......”亦可皱眉嗟叹一声。
“嗯......啊......”
她倔强地持续拼极力量奋战,香汗淋漓,咬牙硬撑着。
迟凡翻身在她身边躺下,摸了支烟点上,伸手把她揽到怀里。
迟凡贱笑着朝她挪蹭过来,一把将她抱起放到大腿上。
亦可扭晃屁股微调了一下姿式,后仰身子抬腿回身换成面劈面的架式--迟凡坐在床边,而她在坐在他大腿上,两腿交叉绕到他腰前面。
“嗨,来骚劲了?”迟凡鼻子哼哼问道。
亦可大口喘气了半晌,苦笑了一下:“说过了,无所谓了,就如许吧。”
“凡事都有第一次嘛,放心啦,我摸索着点,实在是弄不出来的话就拉倒,尝尝呗,那啥,要不然我们到水潭里弄,嗯,有水还光滑点,不那么痛......”迟凡仍不断念,巴拉巴拉做着她的思惟事情。
迟凡眨巴眼策画了一下,嘿嘿贱笑问道:“要不然换个弄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