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是闭着眼睛,玩命地转动着。
“晕,这是要非礼我呀?”迟凡调侃笑道。
“啊......干甚么?!嗷......”她用力捶了迟凡几下,狠恶的痛疼让她差点飙出眼泪来。
迟凡翻身在她身边躺下,摸了支烟点上,伸手把她揽到怀里。
亦可展开眼瞪了他一眼,没理睬他,而是蓦地间将两腿改成跪姿,冷不丁将他扑倒压在竹床上,两手摁住他的手腕,以女上位的姿式主动建议守势。
亦可白了他一眼,责怪说:“你敢?哼,谨慎我跟你玉石俱焚,嗯,趁你睡着的时候把你命根子给剪了去,让你下半辈子当寺人。”
“还放不下?”迟凡吐了口烟圈问道。
亦可扭晃屁股微调了一下姿式,后仰身子抬腿回身换成面劈面的架式--迟凡坐在床边,而她在坐在他大腿上,两腿交叉绕到他腰前面。
她停顿了一下,淡然一笑:“现在如许不是也挺好么?”
亦可投上天闭上了眼睛,狂乱地吻着,主动反击将香舌探进迟凡的嘴里,胡搅蛮缠。
她蓦地一推迟凡把嘴巴撤了出来,直起家来,两手撑在他胸口,开端加大屁股闲逛的幅度。
迟凡贱笑着朝她挪蹭过来,一把将她抱起放到大腿上。
“不消......”亦可摇点头。
她身子开端酥软有力,起伏的幅度也逐步减小,浑身颤抖,特别是那秘境通道里里外外都不断地缩合抽搐,仿佛随时都能够尿喷出来。
迟凡微微摇了点头,也没再说甚么,一手持续揉搓她的酥胸,一手摸向了她的秘境。
他晓得亦可这是想宣泄一下心中的苦闷,为的就是越出错越爽感。
亦可也点点头:“女人还是得靠本身,当然了,男人能帮一把那是最好的了,年青时候多攒下点家底,到大哥色衰了也不至于看男人的神采。”
“我擦,你不要命了?不喘口气就接着倒腾?受得了不?”迟凡调侃笑道。
“这骚货......”迟凡内心不由得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