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体例,她也只能硬着头皮尝试一番,但是迟凡菊花的那股浓烈“香气”实在是有点辣眼睛。
就在刚才那会她被迟凡卤莽摁在锅台上边抽屁股边狂曰的时候,她这才恍然大悟,本来受虐能够使倒腾的快感更激烈,那是比当着李德贵的面倒腾还要刺激的感受。
迟凡抬起一条腿搭在她肩膀上,将她再次压摁跪倒在地,然后略微往前一跳挪了下身材,一手甩动大棒棰猛抽着她的腮帮子。
她胸脯狠恶起伏着,狂吐不止。
“蹲?何润叶啊何润叶,你TMD是不是欠抽啊?舔!就跪着舔!”
“迟凡!还在家不?”
抨击的快感让他越想越镇静,越想越解气。
迟凡见势不好仓猝后跳一步躲闪,但是还是晚了一步,悲催地被何润叶吐了一裤裆。
他揪住她的头发用力往前一扯,挺动腰肢用蘑菇头撞击她的嘴唇。
“不在家......呃,不在家在哪呢,德贵叔?”
她开端有些悔怨,悔怨不该作死主动提出舔菊的馊主张。
“行,一下就一下,那啥,不过得舔到位了,不是轻点一下就完事了,瞧,得这么抿一下。”迟凡吐舌抿了一圈嘴唇,给她做了个树模。
她猖獗地舔弄了几下,蓦地今后一抬头把迟凡的大棒棰吐了出来。
他重新点了支烟,舒畅地“吧嗒吧嗒”吸着,一手摁扶着她的脑袋,一手插入衣领揉搓掐捏着她的大枣,前后闲逛腰肢挺动冲撞何润叶的嘴巴深处,用蘑菇头刮蹭碰触着她咽喉内里的小舌头,时不时顶到嗓子眼更深处......
鞭子抽、绳索捆、手铐拘、蜡烛烫......这些招数看起来相称残暴,何润叶当时还迷惑呢,为啥那些被虐的女人反而看起来像是很享用的模样?
实在他这美满是多余的行动,何润叶现在两腿软的跟面条似的,压根就站不住啊,刚才也就是趴在锅台上不消她用力,要不然早就被迟凡倒腾瘫倒趴窝了。
“嗨,谁年青时候还没撸过几次?不丢人,等你有了媳妇就用不着撸了,倒腾女人上面那骚嘴可比用手撸欢愉多了......”李德贵砸吧嘴调侃说着,打量着屋里。
或许是何润叶舔吸卖力、口技有所进步的原因,或者是迟凡以这类新姿式将她压在胯下“践踏培植”所带来的成绩感、满足感,何润叶这番舔弄给他带来的快感格外激烈。
“这......但是......”何润叶不幸巴巴地望着迟凡,迟迟下不了嘴。
固然刚才她仅是用舌尖缓慢地舔划过迟凡的菊花,固然她已经屏住呼吸了,但是醇厚的味道还是霸道地敏捷侵犯了她的味觉细胞......
“磨蹭甚么?舔!从速的,嗯,舔几下意义意义就行了,嫌有味?呃......应当没啥味道吧?那啥,那会我但是擦屁股了呀!”
“那你给我讲讲呗,女人上面那带毛嘴是如何个嘴馋法?叔!你......要干啥?!”
“不恶心,好吃着呢!”何润叶仓猝解释,用嘴角叼住迟凡的蘑菇头,舔着脸要求道:“凡啊,我给你好好舔,舔这里......都行,求你再接着倒腾倒腾上面,痒啊,何润叶这骚X就是欠曰啊!凡你狠抽她、狠干她,现在就......”
何润叶刚想张嘴解释一下“变乱”启事,成果一张嘴又吐了出来。
刚才何润叶用手指揉搓了他菊花几下,表示他能够舔这里,这让他顿时怦然心动。
“别!求求你......我舔,就一下行不?呃......改天你用香皂好好洗洗,然后再舔行吗?”何润叶仓猝抱住迟凡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