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凡吓得亡魂四冒,仓猝又猛抠了几下嗓子眼,用更大声的咳嗽来袒护何润叶的动静。
“这个数!很多了吧?那啥,练习期也给你收缩点,嗯,就两个半月吧,”李德贵伸开五指在迟凡面前晃了晃,感慨说:“哎,谁让你叔我心软呢,就见不得你们刻苦受穷,得,我吃点亏就吃点亏吧......”
李德贵撇撇嘴,涓滴不觉得意,乃至感觉另有成绩感。
贰心想:你大爷的,不怕利钱高就怕你不借,到时候老子让何润叶把借单再偷出来!家贼难防嘛,老子玩不死你!扒老子的皮?你麻痹的,老子让你空欢乐一场!
“不信?”李德贵嘴角一挑,脸上闪过一丝嘲笑,吐了口烟圈,砸吧嘴说:“谁让他欠我钱还不上呢,麻痹,提及来还是那软蛋货赚了便宜,又不是黄花大闺女,就TMD倒腾了个五六回,一千块钱的债就那么算球完了。”
“呃......一不谨慎就......叔,我下回必然重视,那啥,你接着说啊,啥事来着?孬烟,来一根?”
他有些难以置信,觉得李德贵只是吹牛逼显摆罢了。
“那豪情好啊,涨多少?”迟凡装出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
说实话,他在内里也没少放贷,扒皮迟凡人为那钱到时候也是得放出去,以是他被迟凡说得有点心动了。
他挤眉弄眼贱笑着,一脸的鄙陋模样。
“叔,咳咳......哎呦我了个去的,这吐酒的滋味还真不好受,呃,叔你找我另有事?”迟凡坐到李德贵劈面,用心朝他用力咳嗽。
“没那本领就别喝那么多嘛,真是狗肚子装不了香油,走,到院子里说会话。”
“凡呐,女人就是那么回事,办了她一次以后就诚恳了,第二回保准服服帖帖的,倒腾一回跟十回八回也没啥辨别吧?归正也是被曰了,也就认命了呗。”
迟凡取出一支烟朝李德贵晃了晃,顺势插到嘴里点上了--他压根就是虚让客气一下,底子就没筹算给李德贵烟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