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你快放我下来,天也快黑了,再不回家就得挨骂了。”冬梅姐焦心肠喊道。
“嗷......”
冬梅姐当然不敢再作死迟误时候,也不等迟凡帮她提裤子了,仓猝本身清算好衣服。
冬梅姐松开嘴缓了口气,疯疯颠癫、又哭又笑,两手用力摇摆着迟凡的脑袋。
迟凡大喊一声,提了口丹田真气,一起疾走朝村头跑去。
迟凡的大棒棰颤抖了十来下这才消停下来,而她的秘境大门还在颤抖闲逛。
又倒腾了好一阵子,他那大棒棰蓦地一阵颤抖,而冬梅姐感受一股股温热的东西喷吐到秘境深处。
冬梅姐揪住他耳朵轻扯了几下,然后在他脖颈上狠亲了几口。
或许是视角的题目,他如何感受冬梅姐有点像是翻白眼呢?不会是被倒腾晕了吧?
迟凡有些纠结忐忑,他一想到冬梅姐他爹那张臭脸,就内心直打怵。
冬梅姐现在压根就蹲不住,迟凡一放手她便跌坐下来,下压的惯性使得秘境刹时将他大棒棰淹没!
推力、重力加快度的两重感化下,冬梅姐的屁股如流星陨落般砸了下来,比之前的两次更加迅猛!
“啊......别!你先别拔,内里满是水......”冬梅姐见迟凡要把腿撤退,仓猝喊道。
“行,”迟凡点点头,俄然坏笑说:“姐,你不会是筹算就这么进村吧?提上裤子啊!”
他仓猝把她屁股略微往上一抬,将蘑菇头从花心中撤了出来,花心如释重负地轻响一声,就像是开啤酒盖那声音似的。
“讨厌!姐也就九十来斤,就屁股大点......不准笑话我!”
就在她失神发楞的间隙,迟凡又故伎重施将她屁股托到半空然后放手不管,这一次她砸落得更猛!
“姐,爽不爽呀?来,我们再飞一个!”
迟凡眼神游离,有些不敢看她的眼睛,咧嘴苦笑说:“呃......姐啊你先别焦急,离你出嫁不另有点时候么?我明天就去集市买瓜,攒点钱就拖媒人去你家提亲,那啥,姐你家那叫驴明天用不?”
她想大声哭喊告饶,但是嘴巴张了几张也没说出话来,只是本能地低吼闷叫。
他抬手拨拉开她的大腿根,瞅了那秘境几眼,见淤肿已经减退了,内心也略微松了口气。
他之前拿西瓜皮给冬梅姐擦拭秘境消肿,不过是一半是忽悠一半是实话罢了,他的本意就是想把她挑逗出邪火来,然后趁机倒腾,却没想到这西瓜皮消肿的结果还真不错。
她那秘境是片不毛之地,被迟凡的黑草丛扎得有点微痛,当然这点痛疼压根就不算甚么,花心被大棒棰再次戳扒开来的痛爽才是最难忍耐的。
“西瓜皮可真是个好东西,这么狠倒腾都没肿,不对啊,浅显西瓜皮消肿感化没这么起效,莫非是这新种类的瓜抵消肿有奇效?”贰内心嘀咕想道。
“啊......凡啊,姐想吃了了你!别......就如许歇会,如何办啊?姐离了你没法活啊!”
“凡啊,姐跟你说的那事可别忘了啊!”冬梅姐扭过甚来,用渴切的目光望着迟凡。
迟凡趁她清算衣服的工夫,挑了俩大西瓜,然后跟在冬梅姐身后往村里走去。
“呃......行,我尽快行了吧?”迟凡有些难堪地咧嘴一笑,仓猝敷衍推委,捏了几把她的大屁股,砸吧嘴问:“姐,你还受得住不?我再轻点倒腾倒腾,把熊折腾出来......”
迟凡挖苦说着,哈腰颠颠屁股,把冬梅姐往上挪动一下。
“姐,你没事吧?”迟凡被吓了一跳,仓猝体贴肠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