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如何跟叔说话呢?!”李德贵不满地瞪了他一眼,嘴角一挑嘲笑说:“那你得叫‘迟不凡’!跟‘用饭’是两码事。”
“你麻痹,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死不要脸的,要不是你这老扒灰禁止,诊所的事早就定下了。”迟凡嘲笑望着李德贵,内心一个劲暗骂。
“咋就没干系?有嘛!”李德贵狠吸了一口烟,沉声说:“这么跟你说吧,叔成心让保举你到结合诊所当差......就是上班,那但是铁饭碗呀,多少人眼红着呢,你徒弟活着的时候对我也有那么点恩典,肥水不流外人田嘛,以是......”
“咦,丹田真气仿佛是多了一些,竟然不累?”
李德贵找了把马扎一屁股坐下,眯着肿眼泡打量着迟凡,点了支烟吧嗒了几口,感慨说:“凡啊,你这名字是你徒弟起的吧?可真是个好名字呀,迟凡--用饭,就是有饭吃滴意义,一辈子衣食无忧嘛!”
“呵呵,功德能轮到我?”迟凡挖苦笑道。
李德贵也没持续兜圈子,往前挪了挪马扎,凑到迟凡面前低声说着。
明天也是很惊险,院子里满是候诊的街坊,他竟然就在内里“惊天动地”地倒腾,万一被撞破漏了陷,那可就搞不好真会出性命的。
“听叔渐渐说嘛,这个上班呀,得有三个月的练习期,嗯,没人为,以后嘛一个月八百,给你三百......得,叔再给你加点,给四百吧,哎,你也听不轻易的。”
迟凡咕咚咕咚灌了几口酒,砸吧嘴策画着,越想越镇静。
李德贵略微楞了一下,冷哼瞪了迟凡一眼,抬腿走人。
迟凡坐在院子里胡乱扒拉着中午的剩饭,内心直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