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凡赞成地拍了拍她屁股,心想:这小骚娘们,竟然还挺紧的,还觉得走路灌风呢......
她秘境幽深之处的花心被猛戳了一下,彭湃的麻酥酥快感伴跟着痛疼爆炸开来,那种感受可比玩那塑料玩具过瘾多了。
翠翠婶子俄然抬腿绕过迟凡的胳膊翻转过身来,然后蓦地起家劈面搂住他的脖子,一只脚踩到床沿上--那活脱脱就是狗撒尿的姿式。
那痛苦跟针扎刀割分歧,难以名状,像是痛苦与欢愉的交叉异化的产品,不,痛苦只是碰触的那一下,而欢愉则是绵长悠远。
“啊......婶子要死了!要活活欢愉死了......”
很较着,爱英婶子已经被前所未有的愉悦曼妙快感冲昏了脑筋,她现在还会有半点羞怯矜持的模样?满脸潮红,娇喘低吟,迟凡的大棒棰稍一后撤、她便挺动大屁股穷追不舍。
“你大爷的,这水量......”
翠翠婶子跟爱英婶子的浅吟低唱在瓜棚里此起彼伏,一声浪比一声、一声高过一声。
“呵呵哒,莫非这疙瘩就是那啥书上说的......啥G......点?!哇嘎嘎,老子又发明新大陆喽!”迟凡心中窃喜。
她闷哼喘气着,催动屁股以泰山压顶之势蓦地朝迟凡腰间压了过来,轰然一声打仗以后,又残暴地扭动碾压。
但是爱英婶子像是动了反攻的动机,见疆场局势有逆转的迹象,仓猝催兵拦追堵截来犯之敌。
“好,这就救你。”迟凡撇嘴坏笑。
迟凡的手指像是感遭到了那奥秘山洞的伤害,几次摸索却又退了出来,对,他是想把地形探查清楚以后再深切冒险。
“奥。”
迟凡摇点头,感喟说:“你俩的病虽说是差未几范例,但是严峻程度不一样啊!你比她严峻很多。”
他抬手推开翠翠婶子的脑袋,低头喊住一颗大枣,轻咬猛吮、左撩右拨,当然他的手也没闲着--中指持续按摩安抚那奥秘的G啥点,而露在内里的拇指则拨弄着秘境上端的一颗肉粒。
她巴望花心被挑逗冲撞的感受--很痛,却又有着令人欲罢不能的魔力;像是喝了一口烈酒,刚入口的时候很冲,但是却回味无穷,更首要的是一旦喝过了烈酒,再喝啤酒就跟喝白开水那般索然有趣了。
“你大爷的,玩甚么不好啊,瞎折腾,剪啥毛啊!”迟凡皱眉暗骂。
迟凡或是顾忌到她的忍耐才气,又或是用心吊她胃口,直捣黄龙以后便恰当后撤,他没再建议猛攻,而是循规蹈矩地浅浅深深、迂回缠斗,并不急于贪功冒进,归正他已经胜券在握了,没需求一波带走,还不如渐渐咀嚼交兵的严峻刺激。
本来他觉得翠翠婶子的秘境山洞因为塞那玩具的启事应当败坏宽松才对,没想到竟然出乎料想的紧致,这让他不由感慨女人这处秘境的奇异。
爱英婶子趁着迟凡想事情发楞的机遇,蓦地往他腰间一坐,然后鬼哭狼嚎叫喊了起来--跟着身材的闲逛,她的眼泪鼻涕横飞,大张着嘴巴就像将近喘不上气来似的。
她刚才感遭到有东西碰触她的羞处,刚想扭头看个究竟,成果冷不丁感受身材一下子被塞满了,一根滚烫粗长的东西正在她肚子里翻江倒海、横冲直撞地倒腾着。
他稍一明白风景就想挥动大棒棰倒腾山洞,在挺进的过程中一不谨慎碰到了树桩,成果被扎得生疼。
迟凡有些悔怨没提早找个空瓶子,眼下正热火朝六合忙活着,也腾不脱手来去找了。
“别急。”迟凡嘴角一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