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我没尿,你洪刚哥......喷了。”她摇点头,支吾说道。
“哎,又有甚么体例呢?都是被逼的......”桂枝嫂子感喟一声,皱眉咬着嘴唇,满脸的苦涩、无法。
“然后就尿了?”迟凡坏笑问道。
“行啊,瞧不出来呀,嫂子你还挺会玩的嘛,来,搂住我脖子,翻身......”
“啊?这......但是......嫂子你也别太难过了,别哭......哎,这事也不怨你啊,怪洪刚哥的种不好,又不是你这块地不长庄稼。”
越是倒腾不出孩子来越是焦急,越焦急就越加班加点地倒腾,洪刚哥应当就是中了这“魔怔”,抽暇得闲就耕地播种,成果悲催的是把裤裆那玩意累虚了也没长出庄稼来。
桂枝嫂子刚要张嘴说话,却忍不住先闷哼叫喊一声,俄然迸收回来的酥麻爽感让她不自发地扭动屁股逢迎迟凡的进犯。
他决计再屁股撅高一点,后撤大棒棰,仅剩下蘑菇头还留在战壕以内,佯装要拔腿“拆伙”。
“我晕,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公然是如许......”迟凡内心有点哭笑不得。
迟凡很猎奇桂枝嫂子跟洪刚哥倒腾了两三年也没正儿八经高啥潮一会,按说“瞎猫遇见死耗子”也得碰个几次吧?转眼一想,一个劲地诘问这事就跟揭她男人弊端似的,以是就仓猝岔开话题。
“拾花这孩子......是借的......种。”桂枝嫂子用力咬着嘴唇,皱眉紧闭双眼,神采显得很痛苦。
“啊......”
“晕......没有金刚钻别揽瓷器活啊,只要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呃......嫂子我就是打个比方,你可别曲解呀,我是说洪刚哥,谁也不是铁打的,没日没夜折腾谁受得了?不虚了才怪呢,他那玩意搞不好到前面直接就趴窝起不来了......”迟凡感慨说道。
“嫂子,我晓得你有难言之隐,但是我总得弄清楚吧?既然洪刚哥的种没题目,再跟我借种就没需求了吧?奥,对了,前面你说洪刚哥不晓得你要跟我借种这事是吧?那这事要不然就......算了吧!”迟凡皱眉说道。
她怕迟凡“出工不着力”,骗她说出那事的真相却又不颤抖出种来,因而就突发奇想,合计着如果由她来节制倒腾的节拍,卖力折腾一番说不定能下种快一点,以是才厚着脸皮提出这“死不要脸”的要求来。
“嗯,嫂子晓得了......啊!喔......”桂枝嫂子咬着嘴唇点头应了一声,屁股却没停止忙活,嘴巴、鼻子一起哼唧叫喊。
吃一堑长一智,她也没再倒腾太深,而是蹲跨在迟凡腰间不竭快速起伏屁股,又时不时摆布摇摆、转圈磨蹭。
“凡,别问了行么?嫂子不想提起这事......”桂枝嫂子纠结地说着,用要求的眼神望着迟凡。
“嗷......啊!”
“哎,嫂子啊,真不是我用心想难为你,我是怕借给你种然后转头洪刚哥又找我费事,万一再给我扣上个强干你的大帽子,那我可没地哭了,搞不好获得号子里蹲着......”迟凡直起腰来,抬脚挑起短裤摸了支烟点上。
既然洪刚哥种没题目,那为啥还要去借种啊?莫非他家有遗传病?怕遗传给孩子?也不对啊,之前他还没日没夜地玩命倒腾,为的不就是下种长苗么?
“上面?哪上面?”迟凡瞥了一眼屋子顶棚,迷惑地问道。
桂枝嫂子刚稳住身子就急不成耐地一屁股猛坐了下去,这一下她但是卯足了劲的,迟凡的大棒棰被她秘境通道刹时淹没,自外而里的撑涨欲裂的感受让她忍不住闷哼惨叫,而幽深处的花心被蘑菇头戳了个通透,钻心的痛爽让她刹时就眼泪翻涌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