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力攥住迟凡的大棒棰,“有力”地后仰着脑袋,大口喘着粗气,身子已开端轻微颤抖,秘境中溅落出来的爱.液早已将她的小内内打湿了。
那小娘们焦心肠要求着,两腿用力夹紧,双手慌乱地拉着着迟凡的手腕,想把他的手从她裤裆里抽出来。
“啊!轻点......摸到水了吧?行了,拿脱手来吧......”那小娘们本能地轻哼一声,哈腰扭捏着身子要想摆脱迟凡的咸猪手,仓猝慌乱地催促着。
这大馒头的形状很斑斓--浑圆饱满,完美的半球曲线;细致得空,白净得晃眼;前端的那颗小枣明显还没熟透,还是柔滑可儿的粉嘟嘟色彩,下沿的那一抹圆圈也是淡色的,只是有三两根曲折的小奸刁不应时宜的装点在此中,显得有点煞风景。
“嘿嘿,地形还不错......”贰内心一阵窃喜。
迟凡用两指轻搓了一下,便急不成耐地一嘴扑咬畴昔,蓦地将这透着芳华引诱的小枣含着口中。
“有水啊!别摸了......”
“嗨,还TMD粉嘟嘟的!看来没如何被啃过......”
“屁!姐啊,你能不能有句实话呀?都被人开苞多年了,还装处......女?呵呵哒,弟弟我但是老中医啊,打眼一瞧就晓得是不是黄花大闺女,你?如果说上面这张嘴没倒腾黑了,我信,可要说那啥膜还在......鬼都不信,你信么?”迟凡撇撇嘴,戏虐地说道。
那小娘们粗喘闷哼着,想要求迟凡停止,却又舍不得那越来越舒坦的感受,竟然死不要脸地闲逛屁股逢迎他的抠弄行动。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天上掉馅饼的事十有八九都不是功德,他越想越感觉这学雷锋帮她“尝尝水”的好人功德像是个坑。
他不信这骚娘们能对峙多久,就连久经疆场的红云婶子都经不起他的抠摸挑逗,这骚娘们还能是铁打的秘境不成?
“别往里挤了,弄脏了衣服......来啊,快点摸,待会就下集了,别让人撞见......”那小娘们往前挪了下身子,免得被玉米秸弄得她浑身是草叶子,孔殷地催促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