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胸口的那两颗樱桃也变得坚硬灵动,跟着那两坨酥软物件肆无顾忌地抖摆荡曳,就像是暴风吹过挂满果子的树枝。
惠若曦一把将他的手推开,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快步回到屋子里去了。
“我晕,提上裤子就装忠贞节女?刚才还臊得掉渣......”
他是曲折着腿站立的,而红云婶子在坐在地上,她的脑袋刚好被他摁到裤裆位置,那姿式看起来实在是过分于骚气。
“来呀,欢愉呀,归正有大把的光阴......”
这让迟凡略微松了口气,不至于担忧那层膜的“安危”,很较着惠若曦也不舍得戳破它。
“麻痹,悲了个催的......”贰内心一阵暗骂。
惠若曦固然忙得不亦乐乎、手上的行动也越来越纯熟,可她仿佛还是很有分寸的--她没作死地往秘境内里抠弄,只不过是狂暴地揉搓秘境流派。
在他手指的忙活安抚下,大棒棰仿佛略微消停了一下,固然还是是收缩欲裂,但是持续收缩的势头算是止住了,起码他现在不消担忧金枪“炸膛”的伤害了。
迟凡急中生智,仓猝学了几声老鼠叫,然后仓促一溜烟逃了出去。
鼻血很快就止住了,但是他却没能松一口气。
“滚一边去!你才发热呢!”
“晕,这姿式......”他低头一看,顿时有些哭笑不得。
也没别的体例,透视术发挥不出来,内里惠若曦的骚样就瞧不见啊,除了干撸也没别的扫兴的体例。
她总感觉迟凡是在扯谎,可惜却又找不出一丝马脚--他脸上那一本端庄地神采可谓是浑然天成、无懈可击。
当然了,他不成能全数透露真相,谎称只听到惠若曦在屋里沐浴,还听到令他惹火的靡靡之音,因而就上来性劲裤裆起火了。
迟凡坐在院子里摇着葵扇,越想越愁闷,不自发地哼起了那小曲。
人一旦不利了喝凉水都塞牙,他刚想找块卫生纸塞住鼻孔,却悲催地发明裤兜里压根就没存货了--一上午他持续倒腾作战,兜里揣着的以备不时之需的卫生纸早就用光了。
“谁?!”
惠若曦的声音又传了出来,仿佛另有窸窸窣窣穿衣服的声音。
迟凡有些愤激地嘀咕着,摇点头进到院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