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是被逼的。”刘成冷不丁冒出一句。
“真......真TMD操蛋。”迟凡无法地摇点头,一阵无语。
“应当不会了吧?那啥,他也说了,如果信不过他的话,能够先把钱给中间人,等清芬嫁过来的那天再把钱转交给他。”刘成接过烟点上,眉头舒展。
人家不是看不中她,而是担忧过后被她爹会拖累死,亲家张嘴乞贷到底是借还是不借?借,相称于肉包子打狗;不借?那就相称于撕破脸皮,今后没法走动。
“喔,我又扯远了,现在我就跟个娘们似的,就爱唠叨......”刘成点头苦笑,吧嗒了两口烟,皱眉说:“他不是爱打牌嘛,就是玩钱的那种‘清一色’,那帮人晓得他手里有彩礼钱,就用心合股下套......”
“喔,如许......”迟凡皱着眉头摇点头。
“他被憋着打了欠条,那伙人内里有个痞子,威胁说如果他在刻日内还不上钱,就......就把清芬先祸害了,然后卖到窑子里当那啥。”他苦涩地说着。
“哎,现在悔怨这些另有啥用呢?想想也是,不要了她的身子也好,万一这婚事黄了的话,也不影响她嫁到别家。”刘成感喟说着,眼神中尽是失落。
他狠吸了几口烟,说:“客岁的时候,有一回我去她庄办点事,路过她家门口的时候刚巧遇见了她,就聊了几句......当时没忍住,我瞅着四周没人就抱了她一下,成果......哎!”
“我靠,这不是讹人么?”迟凡忍不住爆粗口。
“谁说不是啊,麻痹,这么不利的事恰好让我家给碰到了。”刘成悻悻地说着,一个劲地吧嗒烟。
“但是......哎!我能不焦急上火么?杨家不给人啊!”刘成点头苦笑感喟一声,又摸起一支烟点上。
“别......把手拿一边去!你刚摸过那玩意,骚呼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