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急带羞,她神采臊得比猴子屁股还红。
迟凡挠挠脑袋,嘿嘿一笑:“你看出来了?”
迟凡咧嘴坏笑,朝红云婶子使了个眼色,抬腿出了屋子。
“嗨,这骚娘们开窍了?晓得如何哄我高兴?”迟凡内心一阵贱笑。
迟凡摆摆手,努努嘴表示她躺好,不耐烦地说:“没事,用不着那玩意了,你这俩奶的地盘不是已经搭起来了么?照着现在的表面跟刷油漆似的一圈圈往上涂抹就行了,这回我把药熬得稠一些,不至于淌了药。”
她仓猝用另一只手伸过来“济急”,但是一只手如何能遮住两只馒头?顾东顾不了西啊,总有一只不免会春光乍泄。
惠若曦听到了动静,展开眼睛朝这边看来。
迟凡一阵无语--红莲婶子把脑袋伸到他裆部也就罢了,关头是这骚娘们竟然作死地伸手掏裆捉鸟,还吐出舌头抿着嘴唇一副骚得不能自理的贱样。
“那行吧。”红云婶子也没再“强求”。
“嗯......”
“......”
“别玩弄婶子了,我那会啊?!”红莲婶子顿时急眼了,仓猝推委。
迟凡皱着眉头沉吟了一下,点头苦笑说:“得,听天由命吧!”
红莲一听顿时就急了眼,仓猝拿羊毫蘸了蘸药海员忙脚乱地涂抹起来。
迟凡揪住她胸前的那俩大枣用力一拽。
“若曦,求你了,待会可必然得帮婶子一把啊!”
“凡,你给涂匀和点......鼓捣歪了可就不美了。”红莲婶子瞧见迟凡涂得有点心不在焉,忍不住出声提示他。
“呃......若曦妹子,对不住啊,我也是一时焦急不谨慎,你从速捂严实了,可千万别被凡看了风景。”红莲婶子松开手,一个劲地解释、报歉,一脸无辜而又至心诚意的模样。
旁观者清,他天然看得出来红莲婶子搞得惠若曦春光乍泄并不满是为了恳求她帮手,而是用心让惠若曦出糗、趁便让他看风景过过眼瘾。
“怎了?你咋呼个毛线?”迟凡皱眉问道。
“啊?!这......”红莲婶子伸长脖子打量着胸前的那俩包子,拿着羊毫哆颤抖嗦在半空中比划了几下子,不幸巴巴地看向迟凡说:“凡啊!我不敢动手啊,这......万一涂瞎了不就把奶给废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