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凡见不但没暴露马脚,反而可贵的让她说出“感谢”,顿时松了口气,忍不住又嘚瑟起来。
惠若曦长舒了口气,那颗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了下来。
他忐忑地看向惠若曦,咧嘴说:“呃......你先别乱扭了,忍一小会,我给你止止痒。”
惠若曦蚊子哼哼嘟囔了一句,又仓猝闭上眼睛扭过甚去。
“怎了?慧心妹子来......那啥亲戚了?”红莲婶子猎奇地问道,坐起家来朝惠若曦的两腿之间打量。
“婶子,不消了......”惠若曦咬着嘴唇喊道。
“嗯,用力,加快点速率,跟着我口令来揉搓,对,加把劲,左三圈右三圈,高低挑逗......抬起手指静置三秒,一二三,很好,来来来,持续,然后再摆布抠摸......涂抹,一二一......”
她现在可真是心乱如麻、惭愧欲死--就这么忍着?还是用卫生巾减缓一下?她确切打不定主张,如果现在旁无别人,她会立即就“抗洪抢险”,但是迟凡这禽兽还在那看风景呢,她如何能够当着他的面垫卫生巾?并且,她也腾不脱手来啊!
红云婶子淡然一笑,回身去了南屋。
刚才他想来想去,感觉还是应当清算一下烂摊子,毕竟这祸是他闯出来的,他只但愿他脸上那不天然的神采不要引发惠若曦的思疑。
更悲催的是,她手指并拢的话压根就没法发力,只能将手指分开一些,但是如许的话那坨酥软物件的春光不免就泄漏了出来,顶端的那颗粉嫩樱桃跟着她手掌的闲逛而若隐若现地探头探脑。
之前那酥痒感受让她秘境排泄很多水渍,也幸亏是有小内内裹着,要不然早就淌到炕上了,并且刚才“透心凉”针法所产生的沁凉结果让她那湿漉漉的黑草丛透着一股子凉意,那感受就像是大夏季尿了裤子似的,别提有多难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