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脏,洁净着呢,嗯,说不定还生果味呢,来,我帮你擦脸,你帮我......舔洁净。”
说是擦,实际上他估计将她脸上的熊涂抹了个匀和--这下可好,她鼻子眼里满是黏糊糊的熊。
红莲婶子噘着嘴嘟囔“抱怨”着,一口将他的蘑菇头含进嘴里。
“嗷耶......舒坦!呃呃嗷......好过瘾呐!啊......”
得,喷一下也是喷,喷个完整也是喷,他干脆干脆也不扭身掉转枪口了,就那么两手叉着腰跟撒尿似的朝着她脸喷熊。
她说着便扯着嗓子用心放声浪叫起来,还作死地将两手凑到嘴上做成喇叭状对准里屋方向,将那叫喊声放大扩音。
“嗷......呜......”
她浑身提不起一丝力量,上半身蓦地瘫软下去,她仓猝本能地用力撑摁床沿,成果悲催地把诊床压翘了起来。
素素婶子叹了口气,有些失落懊丧地说着,一个劲地解释。
迟凡挤眉弄眼贱笑着,撅着点头晃脑还没消停的大棒棰凑到她嘴边,伸手够过来一卷卫生纸扯下一块帮她擦起脸来。
成果天不遂人愿,哪个石头旮旯崩出个红云那骚货的堂妹正跟迟凡忙活着,按摩按摩?推个屁呢!估计是往鸟窝里来回推吧?
实在,她去爱英婶子家小卖部并不路过迟凡门前,她这是特地拐了个弯过来--李德全喝趴窝了,在家睡得跟死猪似的,她裤裆里痒痒耐受,就想着来找迟凡倒腾几下解解馋,敏捷点倒腾应当也迟误未几长时候。
红莲婶子空中转体三百六十度,翻转个头面朝下砸到诊床上,把诊床压落归去。
红莲婶子的体重几近全数落到了他身上,还得忙活着冲锋突击,确切是个不轻巧的体力活啊!
红莲婶子皱着眉头喘气哼唧着,一边唾沫素素婶子,一边颤抖屁股逢迎着迟凡的进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