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想蛋疼啊,可惜没长那玩意呀!哎,下辈子托生当个带把的,咱也倒腾娘们欢愉一番。”素素婶子撇撇嘴,抬脚进到屋里。
“抽暇吧,要不然......我半夜去你家,当着德全叔的面弄你?他睡觉挺死的吧?嘿嘿。”迟凡眉毛一挑,戏虐地咧嘴贱笑。
“如许啊,但是......我家......”素素婶子天然是听出了他那番话的意义--不是迟凡不想倒腾,而是没园地作战呀!
“凡,你不睬我了?呜......”
女人天生爱妒忌,并且会从争风妒忌中获得满足感、成绩感--爱英婶子现在就莫名地高傲,她瞧着素素那一脸卖骚却得不到迟凡津润的模样就感觉很“大快民气”,仿佛感受本身压了素素一头,那感受就像是本身是正宫娘娘似的。
素素婶子瞪眼懵逼楞了一下,刹时又换了副神采:一脸的不幸兮兮,还强挤了几下眼睛,像是要挤出几滴眼泪来搞个梨花带雨的模样,只可惜半滴也没挤出来,干打雷不下雨。
迟凡抬腿往外走,却被素素婶子挺胸拦住了来路:小卖部的门口本就不宽,她劈拉着腿赌在门口,还虎虎生风地摇摆胸口的那俩大皮球戍守,估计连只苍蝇都飞不畴昔--还不被她一奶给抽打击落?
她还想借机挖苦素素婶子几句,却被迟凡一个眼神给拦住了。
“呀,婶子来了?”
素素婶子皱了下眉,不解地问道:“那骚货去我家干吗?”
“她呀,替我谈包地的事,估计待会就转到你家了,我德全叔在家么?包地这些大事得他拿主张吧?”迟凡说道。
“那就算啦,前面再说吧,那啥,我家最迩来了客人,嗯,瓜棚那边也住着人呢,没法倒腾那事......”迟凡摊摊手。
“在家呢,过晌才去邱家庄帮手杀猪,啥包地的事?你要包地?想种啥?”素素婶子一个劲地诘问。
她瞅了一眼迟凡那鼓鼓囊囊的裤裆,眨巴眼问:“刚才......你俩鼓捣那事了?”
“嗨,你听她胡咧咧呢,我这是来买瓶水喝。”迟凡哈腰拿了瓶矿泉水朝素素婶子晃了晃。
爱英婶子更是悲催,她惊吓之下一不谨慎把口里的水咽了下去,呛得眼泪都飙出来了。
爱英婶子走了过来,插嘴笑道:“这事讲究个你情我愿,那里那么多为甚么呀!凡另有闲事要忙呢,你就别叨叨这些破事烦他了。”
“呃......婶子呐,我就是随口一说开个打趣,我哪能那么作死呢?逗你玩呢!转头抽暇找个埋没的地倒腾不就完事了?再不可就去小树林啊、山里啊啥的,嗯,你跟爱英婶子一起搞个双飞也行,找个好处所我们仨好好折腾折腾......”迟凡仓猝安抚素素婶子。
她踮起脚尖附到迟凡耳边,小声说:“有那啥药么?别把他毒死,就瘫在炕上就行了,你不是要他瞪眼瞅着咱俩倒腾欢愉么?”
素素婶子一脸的猜疑,撇撇嘴挖苦说:“口渴倒是真的......不过么就是不晓得谁的那啥嘴渴了吧?嗯,也不晓得那有滋味的水解渴不......”
她恋恋不舍地把迟凡的大棒棰塞回到短裤内里,猫腰从柜台内里钻了出来,瞪了素素婶子一眼,抱怨说:“腌甚么咸菜啊?闲的你蛋疼......”
迟凡听到有人吱声吓得菊花一紧,当他瞅到是素素婶子的时候,内心顿时松了口气,撇撇嘴跟她打号召。
素素嘴角抽搐了几下。
“靠,没人?!”
“种瓜呗,那啥,待会她就细说了,我也得去忙活谈这事,才谈了没几户呢!”迟凡也懒得跟她细说华侈时候,便随口敷衍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