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恰是因为这没命的折腾,李德贵裤裆里那物件才提早“报废”了,现在可好,洪欣婶子主动挑逗他也硬不起来,他那杆“老枪”早就没了脾气。
这事确切蹊跷:那会在里屋挑逗骚情的时候,她这带毛嘴还一个劲地吐口水呢,但是现在却诡异地干枯了,任凭再如何用力抠摸也搞不出多少水来。
“那也行吧。”
迟凡无法地点头笑笑,手指开端抠摸忙活起来。
他本想偷懒省点事,说实话他对抠摸她那带毛嘴没多大兴趣,要不是怕水少倒腾得她受不了,他早就直奔主题一插到底了。
迟凡想把她喊住,但是她哪肯听?他也只能无法地点头笑笑。
“给!”
迟凡伸手挑着她的下巴,撇嘴调侃说:“呀,听婶子这意义......你是活不错?光说不练假把式,要不然......嘿嘿。”
没多会,爱英婶子就屋里蹦跶了出来,一瞅到她的那身行头,他立马就瞪眼愣住了:她下半身已换上了裙子,上半身换了件宽松的笠衫,胸前晃闲逛悠乱颤,很较着内里的罩子只是意味性地挂在那两坨酥软物件上面,压根就没扣紧背后的挂钩。
洪欣婶子楞了一下,也没再逞强嘴硬,借坡下驴承诺了下来。
“哼,还是我聪明吧?”爱英婶子对劲地笑笑。
“婶子,别......”
“要的就是个刺激,没事的,即便有人来买东西也不打紧的,听我的准没错。”爱英婶子扭头朝他眨眨眼。
“还行吧,她身子还算均匀,关头是......那处所应当还挺紧的,德江叔那牛没力量耕地呀!”迟凡咧嘴坏笑。
“呃......我也不晓得咋回事啊!太严峻了?咋就搞不出来水呢?”
柜台的高度刚好达到他的肚脐眼,下半身完整能够挡住:如果爱英婶子哈腰趴在柜台内里让他从前面倒腾,即便有人来买东西也不成能瞧到风景,爱英婶子往前来得及“出工”,随口编个“找东西”的借口就敷衍畴昔了。
厥后她也学乖了,每晚先是卖力地把李德江“榨干”,然后才安稳地睡觉,如果李德江仍就憋着性劲,那就再“稳固一个疗效”,晓得把他折腾得没劲为止。
迟凡顿时谨慎脏一阵噗通乱跳,为了制止自作多情搞出笑话,他便诘问了一句,但是他话还没说完,爱英婶子就“杀”了返来。
洪欣婶子也懒得再跟她叨叨,扭头朝迟凡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便提着冰棍回家去了。
这小卖部就两间屋子大小,一进门就一目了然,压根就没藏身的处所啊!所说爱英婶子穿戴开裆裤不需求提裤子,但是他也得需求点“收枪入库”的工夫啊!
她那带毛嘴从底裤开口处肆无顾忌地展露了出来,跟着她用力劈拉腿的行动而微微伸开了嘴巴。
爱英婶子不屑地撇撇嘴,一把攥住他的裤裆,猴急地把他往南屋拽去。
她把那两支冰棍塞给洪欣婶子,顺手把钱接过来,然后摆摆手表示洪欣婶子从速滚蛋。
爱英婶子瞪了她一眼,恐怕越描越黑便急仓促去南屋小卖部拿冰棍去了,想着从速把她打发走。
“瞧这内里。”
“凡,你瞧瞧,这骚货......真TMD臭不要脸,就她?前不凸后不翘的,也有脸勾搭你?笑话......”爱英婶子望着她的背影一阵干脆唾骂。
“我晕......”
“哼,紧有甚么用?谁还没紧过?再紧也没黄花大闺女紧吧?都是敞口货,谁也别说谁,嗯,关头还是看谁水多、活好......”爱英婶子有些不满地瞪了他一眼,嘴硬地嘟囔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