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期吧?”迟凡瞅了一眼瓶底。
“用力......啊!就是这个滋味......凡啊,弄死我吧......”
“我晕,这动静还不算大?都赶上大喇叭了,你是想让街坊都闻声?”迟凡不满地瞪了她一眼。
都已经撅起屁股摆好架式了,她如何甘心就此打住?裤裆里的邪火压抑不住啊!
不消再担忧她浪叫哼唧“透露目标”,迟凡内心松了口气,列开架式卯足了劲闲逛腰肢奋战了起来。
“啊......有燃烧辣辣的,从速的呀,可累死我了......”爱英婶子猴急地哼唧催促着。
“嗯......用力,还饿着......”爱英婶子鼻子哼哼。
“我忍不住啊!喊的动静大么?我没如何用力喊啊?”爱英婶子扭过甚来,满脸无辜地望着迟凡。
“晕......是塞嘴用的来着?我还觉得......”
“有了!”
“没呢,客岁刚进的货,这玩意保质期长着呢,嗷......没扯了皮去吧?”
“嗨,人家是用大宝来擦脸,咱俩可倒好,拿来倒腾这事......”他调侃笑道。
他还没来得及“进收支出”转动,爱英婶子身子一阵颤抖、痛苦地嗟叹叫喊。
并且“透心凉”针法的效力还没减退,她秘境通道内里还是凉酥酥的,顺滑加风凉的感受让他刹时就兴趣高涨起来。
迟凡仍不放心,又在蘑菇头上涂了一些大宝,然后才对准秘境流派塞了出来。
“啊?没水是因为扎针扎的?”爱英婶子迷惑地问道。
他咧嘴坏笑,顿时明白了她的企图,仓猝伸手拿过一瓶。
迟凡把她的笠衫往上撩起,把那两坨酥软物件从罩子里掏了出来--这两坨酥软在她身子的摇摆之下,活蹦乱跳、摇摆生姿,就像两只明白鸽在扑通......
“嗯,啊......我忍着点,你用力就行了......嗷耶,用力往里弄......”爱英婶子略微收敛了一些,闲逛屁股主动发力去吞吐他的大棒棰。
“这......哎,楞往里捅吧,痛点没事,我忍着......”
爱英婶子重新摆好姿式,拍拍屁股表示迟凡持续完工奋战。
爱英婶子冷不丁镇静地喊道。
爱英婶子伸手握住他的大棒棰,用前端的蘑菇头来回蹭触着她那秘境流派,有些纠结地说着。
“......”
他把手中的火腿肠递到她面前,坏笑说:“给,咬着,不是忍不住浪叫么?塞住嘴不就完事了?”
他略微后撤屁股把大棒棰往回拽了一下,然后再谨慎翼翼地进步,几次在小范围内进收支出,间或闲逛腰肢甩动大棒棰“搅拌”她的战壕。
“那我可楞插了啊,实在受不了的话你就吱声,别捅出血来。”
“嗷......痛!”
他打量了一眼四周,刚好瞥见那箱“传说中”的火腿肠就放在不远处,便哈腰侧身摸过一根来。
他还不断念,一手持续挑逗那颗豆豆;一手往上插进她的笠衫,卤莽地揉搓着那两坨酥软物件,对前端的那俩大枣一顿“践踏”......
“咦,还别说,挺管用的。”他咧嘴贱笑。
迟凡抽着闷烟也不知该如何是好:想拔出腿来,可一瞅到爱英婶子那不幸巴巴的模样,又感觉有些于心不忍;但是这么对峙着也不是体例啊,进不能进、退不能退,这究竟在蛋疼啊!
爱英婶子责怪地瞪了他一眼,接过火腿肠,要牙咬去肠衣包装,一口吞进嘴里。
“嗨,感受不错吧?你上面的嘴吃火腿肠,上面的带毛嘴也是吃火腿肠,嘿嘿,两张嘴都得吃饱了......”迟凡调侃贱笑。